男人终于从椅子上离开,手上提着伞,伞的颜色和周围混在一起,但在别人看来,这伞反而比这人要更引人注目些,行人路过都会瞥一眼这对组合,他怎么不打伞呢?男人继续走着,摸了摸口袋,熟练打开裤子中的盒子拿出了一支香烟,叼在嘴上,伞打开了,好像它的存在就是为了这一刻。这时行人的注意力终于慢慢转在了人身上,那瞥一眼中的疑惑比前几人浓重得多了,这人打着伞为什么还会湿成这样呢?雨也不大啊!从后面看来,这被撑起来的黑伞冒出了似阵阵炊烟,又抑或是像火车头上的排气口样徐徐前进。风起了。提着一个装着碳火的铁罐子流浪汉蹲在一颗树下,小心翼翼从怀里拿出捡来的一小截烟头,那铁迹斑斑的摩擦式打火机怎么也打不燃,于是可怜的破洞衣衫依然让本要冒出火苗的铁孔无动于衷,流浪汉气的将其砸在地上贱起水花,破口大骂,谁说的雨不大,丫的,雨更大了!
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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