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破碎是没有声音的,它只是缓慢又沉默地离开了。
我想。
到时候背包里装顶帐篷
坐长途列车去最远的地方,
小溪边风餐露宿,
古城里消磨时光,
脚踏祖国疆土,
尝遍各地美食。
如果天空总是黑暗的,那就摸黑生存;
如果发出声音是危险的,那就保持沉默;
如果自觉无力发光,那就蜷伏于墙角。
不为黑暗辩护,也不为自己的苟且而得意;
不要嘲讽那些比自己更勇敢的人们。
我们可以卑微如尘土,但不可扭曲如蛆虫。
现实却是五年,按部就班地生存,饿不死吃不胖。楞呆楞呆,与社会格格不入,那么突兀,穿着常被朋友笑low逼,心路历程不敌套路深沉,思维方式放别人眼里光怪陆离,甚至分不清他人言语是褒是贬……
有时候想想怪可惜的,这里笼统的生活方式磨没了当初的好高骛远,安于现状的姿态削弱了窥眈海阔天空的勇气。剩下的画面颇有井底之蛙的即视感。有时候在zaker看到鸡汤文,看着很狗血看完想吐血。ditto里的小视频却像内啡肽,是长跑后的舒爽,极尽事物呈现尽管褒贬不一。
每次回龙门狱,人往来心不在。远远地看着红屋顶的洛龙牢,就筋疲力尽无心越狱。
马路两侧风景依旧,在车里,任何景物稍纵即逝,你熬了五年,八年,十二年,就算樱花的秒速是五厘米十三年后也能从南极飘到北极即地球最远距离。
人生百味杂陈,无法言说。仿佛一个人写了长长的信,不是未等到那个可以投递的人,而是你投递的机会都没有。
大病初愈,增加了对来年的憧憬,与其说想回福建家中安度,其实更想去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亦或以梦为马走天涯,到时候一人清净也可两人庆幸。
眨眼在千里外的异乡竟五年光景,淡薄了思念学会了独立,却始终找不到那片安居若素的心境。我们总是活得是非争议,伴随着无止尽的套路和功名,乐此不疲干着损人利己的事。仅仅只是为了那颗虚荣心。
现在我才释然一个人的本性是他人无法改变的,就像你无法把周黑鸭做成大盘鸡。与生具来的基因只会为了适应环境自我调剂。猪狗牛羊,性不同习相近是畜不是禽。不为一段关系消磨和损耗,无论爱是多么值得歌颂的美德,都不值得你为此变成另一个人。一开始只想多看你一眼,于是想每天看你很多遍,于是只想一个人看你很多遍,于是占有,争执,绑架,歇斯底里,于是我们都忘了,一开始我只想多看你一眼。 喜欢的人也好,讨厌的人也罢,不过是人生路上伴你一段或远或近的别离。
当然,要不是动了两次手术我真的体会不到拥有健康的身体活下去是生命个体最基本的荣幸。人只能活一次而且很短暂,将来你后悔的不是皮囊衰老这常理,而是懊悔衰老前原本可以去完成的事,现在已经来不及。打翻看日出的闹铃而错过昨晚深思熟虑的决心。你是抱怨自己贪睡?还是烦躁它打搅你好梦?心态如何处境亦如何。我曾害了病三个月挨两刀卧床不起瘦了二十斤,至今还未愈合彻底。这种遭遇让我觉得世界没有悲剧和喜剧之分,如果你能从悲剧中走出来,那就是喜剧;如果你沉缅于喜剧之中,那它就是悲剧。
所以,答应我,善待自己。
走远才发现,
剩下的,
只有自己模糊的面目,
和这条不能回头的路。
那些植入骨髓的伤痛,
有一天,
一定会笑着说出来。
-无关痛痒
原来这些年,
他痊愈的只是外表,
有一种伤,
它深入骨髓,
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