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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康德纯粹理性批判句读》 范畴的先验演绎 统觉的综合统一性原理是知性的一切运用的最高原则
从一般联结何以可能,然后往上追溯,它这个演绎,所谓的演绎就是往上追,追它的根据,看能不能从它的根据里面,把现在所面临的在场的这样一些知识推演出来。
所以说知识之所以可能,先天综合判断之所以可能,为什么可能,它以什么都得以可能?我们最后追溯到一个顶点,就是统觉的综合统一的原则,这就是一个至上原则。所以康德讲人为自然界立法,人凭什么能为自然界立法?他就是凭的这个。归根结底,追溯到最终,人就具有这样一种能力,这种能力就是知性。
接受能力不是完全的后天的,他必须要有先天的接受能力才能够接受。如果没有这种能力先天存在,像经验派以为人心是一张白纸,比如洛克的白板说,认为人心是一块白板,那人跟石头跟无机物就没什么区别了。但是人作为动物来说,作为人来说他有一种接受能力,你给他一定的刺激,他就凭借自己的时间、空间形式,就能够使这种刺激成型。
就是说在先验感性论里面的那个可能性的至上原理显然还不是绝对至上的原理,它只是先验感性论里面的,但是你如果把它联系到与知性的关系上来加以考察的话,那么这同一个可能性就被纳入到一条更高的至上原理。站在知性的立场上面去统摄感性,就把感性的至上原理纳入到知性至上原理之下。
一个知性的自发性的能动性,它必须有个作用对象,否则的话它一点用都没有。从感性到知性的这个至上的原理是一脉相承的,所以说感性直观的杂多除了从属于空间和时间的形式条件以外,而且它们进一步“都从属于统觉的本源综合统一的诸条件之下”,它们都从属于知性之下。或者说当它们从属于空间和时间的时候,它们已经从属于知性之下了,只不过这个时候你还没有把它提取出来说,在先验感性论里面还是把感性分割开来加以孤立的考察,这个时候你发现里面有一条至上原理,那就是时空的直观形式。所有的直观杂多都必须从属于时空的直观形式。
一个具体的表象里面是有很多很多的抽象的概念组成的,比如说一朵花的概念,它包含红色,包含香味等等,但是红色在别的东西里面也有,香味在别的东西里面也有,触觉、触感等等这些在别的东西里面都有,包括形状,一朵花的形状,一朵塑料花的形状,一朵玫瑰花的形状,哪个形状都可以存在于许许多多的表象里面。你从花里面去掉其中一个概念,这个花的概念或表象就解体了,至少不再是原先的花了。在这种情况之下就是概念所体现的一种状态。
你拿一个空间,拿一个时间来,我们就可以对它进行分析,就可以发现它是由某几部分的,至少我们可以把它一分为二吧,至少它是两个部分组成的,两个部分还可以继续分。所以空间和时间的这种表象原则上被看作是复合的。“于是意识的这种统一性就被看作是综合的,但又是本源的”,就是说当一个时间空间被看作是复合的时候,这里对已经贯穿着一种意识的统一性,因为我把这个时间空间的各个部分看作是一个复合体,这个时候我就需要有一种自上而下的本源的综合能力。单纯的东西它不需要这种综合能力。单纯的东西它不需要这种综合能力。
范畴是一切经验之所以可能的前提,这就证明了没有任何经验能够逃离范畴,缺了范畴任何经验知识都不可能。因为你分析任何一个经验的知识,都会发现,它的可能性的前提条件都在于它最后要追溯到统觉的本源的综合统一,要追溯到由这种统觉的统一所形成的十二个范畴。这些范畴是一切经验之所以可能的前提,那么它的经验性的使用是如何可能的?它是如何使用的,也要进行一番论证。
在康德看来所谓的认识的对象、认识的客体无非就是必须要有直观杂多的内容的东西。比如说在时间、空间里面,你要找到任何一个认识对象,你必须要指出来它存在于何处,它存在于何时。时间、地点,这是一切经验知识之所以可能的一个必要条件。如果指不出来,你仅仅从大致上推测,那是不可信的。所以从直观里面已经包含着这种知性的先天综合能力的作用,这一点就引向了知性和它的对象、知性和客体相互之间的关系。
也许是表象符合于客体,也许是客体符合于表象。这个在康德自己看起来,他认为传统的观点是认为这个表象必须符合于客体,它才是真的,才是知识;但是康德认为实际上不是这样的,我们认为一个表象符合于一个客体,我们这样认为当然也没错,但是从更深层次来考察,从它的之所以可能的前提来考察,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一个表象会符合一个客体?这恰好是因为这个客体是由我们自己所建立起来的,是由我们的表象所建立起来的。
不仅是我自己,在主观上,我要认识一个客体我主观上需要这样一个条件,“而且任何直观为了我成为客体”,打了几个重点号啊,“为了对我成为客体都必须服从这一条件”。就是说,不仅仅是我的主观上、主体上面要有这样一个条件才能进行一种对客体的认识,而且呢,客体本身要能够对我说来得以形成,客体本身要能够具有客观性,都必须服从这个条件。
就此而言,这种知性的纯粹统觉本身不能给出任何杂多的东西,而只是一个抽象的逻辑条件。它不能代表一般知性,即一般可能的知性,而是特殊地对我们人类所现实拥有的这种知性而言的。“这种知性的纯粹统觉”,知性本身就是纯粹统觉了,“在‘我在’这一表象中”还没有提供出任何杂多东西来。
思维无直观是空的,直观无概念是盲的,这两方面谁也脱离不了谁;但是就人的知性这一方面,就人的思维能力这一方面来看,那么它不能够直观,它必须等待我们的感性把直观的杂多接受进来,然后它才有用武之地。只能够思维不能直观的知性,它要达到它的意识统一,当然就必须要进行一种特殊的行动,就是把那些杂多综合起来,这样才能达到意识的统一。虽然它不去做,它本身也是一,但是那是空的“一”,那没有任何认识的意义。
所以它们即使拥有感性直观,但却是不同于我们人类的那种在时间和空间中的感性直观,因而拥有以这种另类的感性直观作基础的那样一种知性。当然一般人们认为在地球上的动物里只有人具有知性,其他动物虽然也可能拥有不同的感性直观,但是它不具有知性,所以康德这个地方说的应该还是外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