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更倾向于自发的言语,即便没有特征,没有棱角,缺少锋芒,但它也是自发的,不是刻意而为之。这种自发就如同生存在世,一种需求,一种使命感。也许会在某一刻消沉,某一刻浮起,但自己会看到一条无比清晰的明线,它暗示着此刻文字的宿命,其它生活的涌流都是暗线,拧巴成一团,最终会在沉沦中疏通。
从历史的宏观维度上看,这种遍历生活情绪,然后用大脑的智慧将其加工,整理,书写的过程,就是在写历史。偶尔某处闪光点就是时光的褶皱,消沉和涌起就是文字的断节,连续,长短交错。诞生的一刻叫做序,终止的一刻叫做跋,而如今自己还在不断地填充“猪肚”的主体,生活集可以收录的东西又太多,太多,生活里最平常的事物附带上情绪,就会变得愈发珍贵,这种让事务带上情绪的超敏性,又是来源于书,书的视界成了自发言语的养料,成了疾书的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