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看过一篇《心疼天下的父亲》的日志,看着那似曾相识的场景让我不可遏制地想起了我的父亲,想起了父亲也曾那样满怀殷切地送我去上学。
中间就是1998年暑假的父亲
记忆中最深刻的情形有三次,一次比一次更让我感受到父亲对我的爱,一次比一次更让我真切地体会到父亲的伟大与艰辛。
第一次是1990年9月,那年我第一次中考失利了,我考上了隔壁县城的一所幼师学校。
虽然我很不满意,但父亲还是高兴地为我准备着一切,因为他知道不是我考得不好,而是因为我们消息闭塞,所以我被人家给挤掉了。
父亲早早就为我买好了所有的日用品,甚至还有针线盒,临走的前一天父亲还花了25元钱给我买了一床崭新的被套,连嫂子都怪父亲浪费:“舅舅(嫂子是我表姐)我们家里不是还有很多被套吗,干嘛还买新的呢?”
父亲却说:“阿清要去外地读书了,让她用旧棉被我都觉得够心疼了,我怎么忍心还让她用旧被套呢?没事,不就是20多块钱吗,我不想委屈我的阿清。”
到了学校后,父亲看到几乎所有的同学都有一个漂亮的皮箱,父亲二话不说就带我上街去买,我一再推迟:“爸爸,我们带来的木箱不是挺好的吗?不要再花钱了,爸,真的。你能送我来学校,我就已经很高兴了,不要再花钱买皮箱了,爸爸!”
可是父亲还是执意带着我,在那个陌生的县城里逛了很久才买下一个既好看又实惠的皮箱,它至今还在我们的衣橱上面放着,每次一打开那个皮箱我就会想起父亲。
33.5元啊,在1990年的当时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是父亲却说:“她们有的东西,我的妞也应该有,不就是一点儿钱吗,爸爸有!”
但我后来才知道,就因为买那个皮箱父亲花光了身上的钱,从镇里到我们家的9个公里,父亲是走路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