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很多纪实文学,时间跨度像电影那么大但是场景需要用心去构建,心累也恍惚。
我知道自己的心情会随近期听的音乐波动,所以不轻易在同一类音乐上栖身太久。但他给我推荐的张悬的《玫瑰色的你》却循环了一天。我以前总是很渴望有一位这样的分享者,总认为这样会让自己生活得轻松点。然后很幸运,在一款app上认识了他。
他叫高砚,我习惯在网上叫他牙膏
仍然记得两年前跨年夜,时光流转之际总会心生很多感慨,不免多发了几条微博。这时他发QQ问我在干什么,我说看跨年演唱会。
“那有什么好看的”“每年都看,习惯了……你下班了?”“嗯”
他生活在一个离我很远的城市,一个开始就不感兴趣的城市。一个人租房子住,周末偶尔坐车回家看父母。一开始我和他都喜欢一个番,深夜里静悄悄的只有电脑发出幽幽的光。我和他互发着观看的时间证明没有快进,讨论画质和情节。到最后我连发几条,他不再回复。我告诉他看完了,好一会他说嗯,早点睡吧。
“嘿,还在吗?”“在,在啊”“你下来一下”“干嘛,难道你来找我,不是吧?”“哎呀,你下来就知道了。”
我家就住在靠小区门口那幢,借着昏黄的路灯看见一个削瘦的身影,坐在车上抽着烟。跑过去,果然
“你怎么找到的?”
他举起手机,示意我的微博定位。我呵呵笑了一下。
“走吧”
“干嘛”
“The night coming”
他拉了一大帮人喝酒唱k,我很惊讶他在这个小县城哪来这么多朋友。他说这地方小么,我把周围地方认识的都叫上了,大家一起跨年才热闹。后来我们找了一个没人的广场放烟花,风有点冷呼我一脸。大家像小孩子一样追逐打闹,都嗨了。酒精随着汗挥发后,我们迅速逃离“犯罪现场”。
我所在的县城不算小,也不算建设不好,只是相对于J省其他地区而言,有点快被遗忘的感觉。就像我后来去的阳朔和满洲里,你以为别人被边缘化,殊不知他们的生活比你安宁很多倍。
无论你是否身处繁华,若不盛开,那么春天就与你无关。
又很幸运的是这次聚会让我认识了张凯,凯哥,他给我介绍了一个更好的工作。以前喜欢在夜晚写点东西,怎么着也算半个文艺工作者,但高砚非常不同意,说有极大机率英年早逝,我就这样被硬生生地逼成普通职员。
我的生活压力就还好,平时和我妈一起住,还有我的“弟弟”――布多。高砚第一次来我家看见布多眼睛都亮了,直呼好可爱,到处逮它,说什么要认作干儿子,我当然说什么也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