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过年以来一直都没有回家,正值现在年轻,难免有时会想家。又由于最近在上班的过程中碰到的太多的繁琐小事,搞的心情特别郁闷烦躁,一气之下,当天收拾好行李,第二天就回家。
我上班的地方离家千里有余,没有铁路直达,回家我需要赶夜车,连转三次才能到家,大概要2天左右的时间。为了赶车,我要在凌晨两点起床,穿好衣服刷牙洗脸后就到了3点了,然后步行去车站,只一瞬就到了4点过。然后我需要在拥挤,闷热,嘈杂的车厢里度过2个小时到达中装站转车。平时只够打2把游戏的时间在这时候变得好漫长。这时候的人们都陷入熟睡,睡的横七竖八,鼾声四起。我小心翼翼的穿插、跨越这些看起来已经非常疲惫的脸庞,生怕惊喜他们的美梦。
在到达怀化之前,父亲连续打了我三个电话,但是车上信号不好,都没接到。停靠怀化站时,我回了个电话给他,电话那头的父亲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同时也有难以掩饰的疲惫。父亲主业是维修,冬天是他最忙的时候,因为冬天不仅气温变的很低很低,而且大大小小的管道都会出现开裂变形,管道大多是铁管,维修费时费力。我出站时一抬头就看到了他,他很兴奋的向我挥了挥手,一开始在电话里头他跟我说是在停车场等我,可能怕我找不到,他又过来接我。父亲看我穿的少,又一直在咳,将车上暖气开的很足,他详细的询问了我的近况,我也问他最近过得好不好,两个人一问一答。在开了20分钟后,他靠边停车,说是去拿定做了2把维修管道的大扳手,100块一把。可能扳手太重,他显得有点力不从心,我快速下车拿到我的手上,刺骨的凉意袭来,传递着生活的不易。
中午12点到的怀化,到家后什么都不管,把空调打开,直接躺到床上,一觉就到了下午6点。吃完晚饭,一家人在火箱烤火,钨丝像炭一样散发出温暖的热,冷风从外面吹来,将父亲手上的烟吹的通红发亮,烟雾像潮水一样四散而去,顺带着我的记忆,消失在远方。
10年前,我读五年级。五年级是个分水岭,随着年龄的增长,五年级往下的记忆已经比较模糊,五年级往上人差不多已经慢慢长大,做事做人已经规规矩矩,感知和行为很难再回到那么天真的样子。五年级没有升学压力,人不再调皮捣蛋、玩劣不堪在将要长大又还没长大的时期,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我好奇为什么青蛙是绿色的,为什么家里的狗的鼻子是红色的,为什么会打雷下雨,为什么会有鬼,为什么看到漂亮的姑娘手脚会不听使唤,会不由自主的靠近她。
因为不懂所以好奇,因为好奇所以向往。“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这是老师要我们背诵下来的让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诗了,直到现在我仍不清楚也从未见过什么是黄鹂和白鹭,我只见过麻雀和燕子,所以我极其渴望能够见到被写进诗句里的这2种动物,一有时间我就跑进屋后的山林,黄鹂和白鹭从没见到,马蜂、 蛇、会飞的蚂蚁倒是见到不少。
五年级的暑假尤为让我记忆深刻。
一大早上起来,阳光遍布,整个世界被染成金黄的颜色,水雾氤氲,朦朦胧胧中将远方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