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小年了,越来越想父母,大扫除,杀猪,腌血旺,骨头参,腐乳,酿白酒,做豆腐,做年糕,炸酥肉,没有机械,纯靠人工,就一个石臼,半夜还在跑腿,一趟一趟把蒸熟的米饭送到石臼房。一进入腊月,就仿佛进入了快乐的时光机,到处一片欢乐祥和,平日里再调皮,父母也都只是轻轻责备。过新年必买新衣,还没到初一就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试新衣服,咋感觉自己越看越可爱,9元钱一双的运动鞋怎么穿怎么好看。幸福真的像花开了一般!
———赵慧川
今天偶然看到表妹QQ空间里的这段文字,勾起了我许多的童年记忆。
小时候,我们非常期待过年,日子刚刚进入腊月,就开始掐着手指头,准备倒计时,细数过大年的日子,手指不够,加上脚趾,或加上妈妈或姐姐们的手指。晚上一家人围坐地火笼边,一边取暖,一边闲聊。
进入腊月,外边天冷地冻,数九寒冬,农活比平时少了很多,大人们放下了地里的活计,都聚集在家里忙碌,修补修补被老鼠啃坏的墙壁,涂一涂风吹日晒的外墙。然后用生石灰加水熟化后,搅拌均匀,粉刷内外墙壁,白白净净的感觉,才算真正的开启了过年模式。
小时候,我们家的房子是两层楼的农村土基建房,两间,楼上与邻居家只隔一层竹帘子,透过帘孔,可以看到彼此两家的大概情况。虽然这样,我们两家大人不是特别要好。我们小孩子无忧无虑的,快乐着,开心着。那时,我一直纳闷,为什么我们都是同一姓,和他们应该更亲才对嘛?后来慢慢长大后,才知道他家是地主,我家是农民。阶级原因,才使我们之间和而不亲。而且我们家的房子是在大跃进时期,缩短贫富差距的年代时,平均分土地和财产时划分过来的。这是我长大后才知道的事。后来我们搬了新家,母亲把房子腾出来,象征性的收了一点银两,才明白大人们的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