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姑妈,在成都买了一套房子,二十几年前一套房子1万块。如果当年没有卖出的话,现在再卖掉应该要赚几百万吧。当年她卖掉的原因是因为想着老家的房产,她占了一点我爸爸的地,爷爷也花钱给她修房子,我们也借钱给她修房子。我的父母打工回来之后在老家开了一个副食店,货品都放在姑妈新修的4层大房子其中一个仓库里,姑妈总是拿我们仓库里的货物。后来也说不还我们钱了,就把租仓库的钱抵消了。
姑妈的大房子前面那一块空地是我们的,现在也修了房子,她大房子后面的地和我们商量要种上桂花树,这样婆婆就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天天惦记着种菜,于是她种上了桂花,然后告诉我们地还是我们的桂花树以后在占地赔付的时候算她们的,我妈同意了,现在她又在上面搭了棚子,而且说那块地是她的。我妈不想和她争辩,因为在户口本上写着有未征地,所以我们有多少地都是会按那样赔付的,也没有必要和她争执,但是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因为她总是惦记着不是她的东西,这个时候我就发现,古话说的都对:一代亲,二代表,三代四代认不到。爸爸和他的大姐是很亲的,但是到我这一代的时候,我就不能理解姑妈想要侵占我们的东西,不过仔细想想也能理解,她不过是想为自己的孩子多争取一点东西,不过我和姐姐的关系已经没有那么好了,我们的下一代也不会有太多交集吧。 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亲情也是一种讽刺,在利益面前多么的脆弱。
婆婆生病的时候,我和我妈陪着婆婆去看病,做手术,手术之后陪着她照顾她。婆婆一生都是一个勤劳的人,手术后恢复好了就下地干活,大姑妈就说婆婆要给儿子留多少东西才算?婆婆就骂她,说自己生病的时候姑妈嫌人多了味道难闻不来照顾她,还好没有只生她一个,她太懒了
二姑妈想要林业局的工作,为了这个工作把怀上的孩子打掉了,结果进入体制内没有多久,还是又辞去了体制内的工作。二姑妈也一直惦记着老家的房产。在婆婆做完手术之后,一直在婆婆耳边吹耳旁风,说把院子里修的偏房给她,这样就可以占国家的便宜,国家可以多赔她一套房子,她只要国家赔付的房子就行,赔的钱不要,婆婆老了以后她改口又说,那个房子是婆婆给她的,现在赔付的房子要给她一套钱也要给她,我爸爸就说这和当初说的不一样。他们吵起来了。吵了很多年房子都没有赔付下来。这也是讽刺吧。到了我这一代确实和二姑妈也没有什么感情,不过就是逢年过节聚在一起吃饭的亲戚而已。
大爷和我们是最亲的了,确实给了我们一家很多帮助。我读大学,还有我们家买房都给了我们很多帮助。所以当我看到他因为喝酒酒精中毒差点半身不遂的时候我也很难过。
我爸就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孩,他不会问我,关心我,连我出去玩了之后回来兴致勃勃的给他讲述外面的世界,他也并没有接话,我就没有说下去的欲望了。他总是说着他以前的一些经历,听的太多了我也不想接话了,也许这就是代沟吧。
在婆婆老去之后,商铺需要过户到我爸头上,但这个时候婆婆的亲妈还在世,所以外祖母也有一份份额可分配,后来没多久外祖母也过世了,就分配到了外祖母的儿女头上,为了过户一个10多年没有联系的亲戚就不签字。这时候才体会到亲戚的可恶。
窗外有草丛的声音,我望向窗外,有很多小鸟,这时候我放下了戒心。突然觉得很安心。因为与人相处有这么多的勾心斗角与算计,而和小动物相处就轻松多了。
这就是我为什么喜欢独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