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圣母院》,维克多·雨果著,施康强、张新木译。读一位作家的一本书,他真正想要表达的情感,可能只有置身于他那个时代,置身于他那个情境,才多少能明白他渴望的表达。回过头来说,一个人总是先有他自身的爱恨,才能建立起他的认知对整个世界的爱恨。亦即人只有在人类后天构建的世界里去定位自己的时候,才会生出他与时代之间,与周遭之间的联系——命运。
生活在19世纪的法国的雨果,其父是拿破仑麾下的一名将军。成年之后,他从原生家庭的保皇氛围转变为呼吁法国大革命的自由民主。30岁的雨果写《巴黎圣母院》,从“命运”一词入手,完成了这本书。谁的命运是注定的呢?先是建筑的命运,印刷术杀死建筑,成为人类思想的载体;这个将要杀死那个,无法改变的现状。
当社会已经积弊多端,当教士被“爱欲”之心杀死,当舞女被“爱情”向往杀死,当贵族和皇帝无情地摆弄舞女的命运,当残疾与丑陋的敲钟人注定无法“得到”幸福。对于“幸运”的哲学家,作者或许是肯定他任由自己进行自由追求,而没有框架束缚;对于“矛盾”的社会底层民众的“救人”运动,作者也描写了他们贪婪的一面。
这个将要杀死那个,悲剧的发生因为悲剧的现实。作者或许想呼吁好的起来战胜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