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月亮,一个物理知识点的认证。
再回想,一个浪漫的缔造。
我该怎么看待落日?
我的梦和影子从来不讨论落日。
他们不允许,发出禁制令。
影子是黑色的,梦难道也是黑色?
你为何误解一切,
用带有一点缘由的因为来推论所以。
不能允许再被误解,
他们便拒绝讨论落日。
那你为什么默许?那你怎么要默许?
一场绚丽的烟火,
最后没人欣赏,还罚了款。
我没事,你也没事,我会很好。
如果枕边眼泪无法猜出结果。
我建构一个三棱柱,
强调它的稳定性,也包含我。
不管什么样子,总是会好的。
尽管我不知道公理如何得出,
尽管我的理解能力极差,
我仍然算出了它的阴影面积。
你为何留下阴影?你怎能留下阴影?
我该怎么建立直角坐标系?
你也再玩推理,
我也是你的作图工具或者辅助线,
我该怎么计算出你的诡计?
当我解决了抽烟的问题,
我知道我不会抽烟。
我把它丢的远远的,
它会质疑我挥霍无度还是铺张浪费?
它也会找一个逻辑,
所以前面只能排着因为。
一个古老的仪式,一项互认工程。
一头猪死好比一个人死;
一个人死好比一群人死;
一群人活着会感激一个人;
一个人活着会吃掉一头猪。
一个决定能摧毁一个国家;
一句话能断绝所有“交易”
那我祈求你原谅时,你在哪里?
我理解我自己,ta也能理解我。
我不知道,或许她只能是ta。
第三人称——ta,
再怎么用功都不会变为——你。
衣服折叠好放回原位;
事情发生了折叠不好一个角。
没事的事,永远是有事。
我不该做出大于五十的妥协,
害怕事情的不合理偏倒在你身上。
我不该连续发问,
想一个没有礼貌的主持人。
我不该早早下笔,
浪费草稿纸和笔墨。
如果事情没有发生,
我们还是五五分账吗?
我只想回到过去,
但当我谈到这里只有做梦才能抵达。
我熟记十万个为什么的道理,
问够了身边的朋友,
最终改变不了答案。
死的东西,
花言巧语也只是欺骗的手段。
我大胆地谈到落日,
最后佐证出黑夜一直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