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眼泪枕头知道
辗转反侧的痛床知道
零点到了
灰姑娘都回到现实
还有什么可幻化的
都是不可企及的梦
折叠的脆弱
不要再展开
父母已老
孩子尚小
伴侣还要撑起一方天地
遮风挡雨
我能不坚强给谁?
做完手术了,痛是真的,火烧的灼热之痛加针刺痛,肿胀,酸痛,都是可以忍受的,其实再多的痛都要忍受,因为早已没有怀抱可以肆意的让情绪流淌。
躺下呼吸不畅,坐起来又有种撑不住脑袋的感觉,左侧位不行,右侧更不行,平躺尤为难受的厉害,我走了走,躺下反复,再起来,再躺下反复……
期待着黎明的到来,看不见曙光的挣扎,黑夜赋予梦的魔力,会在阳光下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