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养生业做了二十多年,虽说养生以养为主,不是治病的地方,但是我可能是完美主义者,不爱玩那些擦边球。
对于有病症来保养的人,总有个执念,要治好他,这个执念让我吃了不少苦,现在回看来是别人吃不了的苦,险些搭上自己的生命。
但是对于当时陷进去的人,身在其中是看不到苦的,只有每寻到新方法好技术的渴望,学了后运用在客人身上有了好效果的欣喜,听到客人一个认可的话后的满足与自豪和骄傲。
正因为我不是科班出身,没有那些治疗上的固有的知识,但是正是这种观念可能就是他在治病时的认识边界的限制。
庆幸的是,我正是由于非科班出身,对于治病没有一开始的对错观,甚至一开始别人说什么都信,都去学去了解,就这样多年来,我能接触这么多门派的各种不同的疗法。
在这学习又实践的过程中,不断筛除无用信息,贮存有用方法。
而有用的方法用下来,发现他们都有通性,想要有用有效,就是把有用有效的方法用到极致,用出他的神来,那种游刃有余的状态,他就在你手里活了,没有限制了。
这个没有限制,就是不会用了对这个人有效,对那个人无效,一会儿有效一会儿有效,心里没底啊。
没有限制,还是你知道对谁会有效,对谁会无效,为什么对他无效,只需权衡,观察,该不该干预这个因果。
达到一定的这种自由的状态时,该回归自我了,把所有的那些以前想展示的心收回了,最想的倒是,想踏实地守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