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明天是工作日,但我整个假期都没有休息,所以每天晚上的读书照常,根据时间的安排多少随意。
今天读了5篇。
《冯友兰来哥大》:冯友兰,当代著名哲学家、教育家。在哥伦比亚大学师从杜威,1982年回哥大接受荣誉博士的颁奖典礼。唐翼明在行政大楼一楼的大厅里见到了冯友兰,并且听了他女儿代他的英文演讲,现在已经记不起当时讲了什么,只记得在听的时候,竟然想起了文革中的场面,想起冯友兰在文革中的表现,也谈到了他多次修改《中国哲学史》,文章最后的一句话很中肯:“你至今想起来虽然对冯先生的毅力敬佩不已,但也为他生错了时代而惋惜莫名,一个那样聪明的人,活了九十五岁的高龄,却为一本书改来改去,就把一生给打发掉了,唉!”
《周汝昌访哥大纪实》:相比于冯友兰,对周汝昌先生的访哥讲红楼梦,记述要详细多了,而且因为喜欢周先生的文采与为人,记录了周先生讲红楼梦,说曹雪芹是受了金瓶梅的启发,金瓶梅是受了水浒的启发,水浒写了一百零八个好汉,红楼梦写了一百零八个佳人。佛寺里打钟一百零八下,和尚的念珠一百零八颗,这一百零八还和佛教有关。孙悟空从石头里跳出来,贾宝玉不也是石头?——我倒是很喜欢读到这些内容,感觉间接地在上周老先生的课,关于红楼梦的考证,关于周汝昌对艺术以及和胡适的关系,都有记载,因为都在那一次来访中谈到了。这一定是唐翼明一生中最要的一次会面,他整整写了9页多。
《唐德刚先生》:唐德刚和唐翼明的父亲唐振楚是哥大的同学,毕业后留在哥大执教,他到哥大读书,偶然一次在图书馆,因为想不起“自郐”的典故,正巧看到一位头发花白西装笔挺身板壮实的老教授,便走过去请教 ,没想到他把“自郐”的意思和出处讲的一清二楚,一问之下,才知道是唐德刚先生。因着父亲的关系,便叫他“唐伯伯”。唐德刚是安徽人,曾自豪地说中国只有三个博士,都是安徽人,一是胡适,一是杨振宁,还有一个就是他唐德刚。他写文章非常幽默,他是历史学家,用这样的笔墨写历史,怕是既过瘾,又会被某些人所不喜吧?买了他好几本书,还没有开始读,要排上计划。
《智者的寂寞——想念志清师》:夏志清,中国文学评论家,苏州人。唐翼明哥大的博士生导师。对于这样一位名满天下的学者,他从学生的视角,发现了夏先生身上的寂寞二字。一个中国人在美国,教了十几个博士,洋人居多,他是否和他们密切来往,不可而知。他喜欢开玩笑,但在他喧哗而夸张的笑语中,分明感觉到一种隐藏在背后的深深的寂寞。这种寂寞,是在美国读书的唐翼明感受到的寂寞,一种远离主流、远离中心、缺乏认同感与归属感的文化“边缘人”的寂寞。
摘录:但是名人多寂寞,名学者尤其寂寞。慕名者慕的是名,并非人,以文会友,又往往会的是文,并非友。
《维特克女士》:写过一本书(请自己百度),当年很出名,但我并不知道。只是读了这篇文章,了解到是这个叫维特克的女人所写,而她的丈夫是哥大东亚研究所的教授,因此唐翼明有了和她共进晚餐的机会,得以亲眼见到了这个美国女人。文章还记述了她与夏志清老师的兄长夏济安的一段往事,因夏济安求爱不成而脑出血发作英年早逝,这段历史闻之于唐德刚先生,却并没有得到夏志清老师的证实,不敢提,怕引起他的伤心。
摘录:生活中最奇妙的事情之一,是命运有时会把两个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突然之间让他们连在一起。
一个人一生中会遇到很多人,有些人擦肩而过,有些人陪伴一程,有些人影响甚大,终生难忘。——今日读书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