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那头颅咕噜噜滚向远方,似乎眼里还含着泪,泪和血混在一起,染红了天,染红了树,染红了一江春水。他是不舍?还是不甘?为何死前不做挣扎?只是硬生生的把脖子那么伸着,不言不语,作出一副倔强倨傲的神态,那闪烁着泪光的眼神分明在像世界宣告自己孤勇者的身份。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我终于杀死了他。
畅快交织着苍凉的感觉还未来得及在胸中腾起,就被一串连环的屁声惊醒,还是那熟悉的头颅,也是红的,就在我眼前,不过不是血染的,只是在努力放屁时憋红的。
宝宝也被惊醒了,一个轱辘,坐了起来,闭着眼睛,双收伸向空中,一副求抱抱的姿态,我赶紧安抚,宝宝却挣脱着喊:“要爸爸~”他轻抚着宝宝,直到孩子平静地再次睡着。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不同以往的是,今天窗外大雾弥漫,世界一片混沌,分不清天地,分不清远近,分不清高下,分不清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