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多数动物都是色盲,只有人类能看到可见光谱,那世界该被定义为五彩斑斓吗? 一切的色彩莫不是人类视锥细胞策划的一场YY? ...
包子的热气传到舌尖,灌入咽喉,再由鼻腔呼出,我感觉到不对劲了。伸进口袋慌张地摸索,没有。又用空着的单手拽开背包的拉链,伸进去搜刮,还是没有。然后...
周祎和小新起身的瞬间,在一旁伺机已久的阴影立刻抬头,仿佛训练有素的警犬,问道,“吃什么啊?”这句话没有分“你们”、“我们”,阴影巧妙地略去主语,...
我突然醒了过来,在凌晨三点半的时候。指引我从梦境回到现实的,是厨房的日光灯。光线从房间和厨房中间的玻璃照进来,透过无能为力的薄窗帘,亮得如同永昼...
周祎已经走到了地铁站,但嘴里的早饭还没咽下去,手里还剩一个菜包和半杯豆浆,于是她决定找个角落把早饭吃完再进地铁站。2017年的新年计划,似乎只有...
这里有入侵者。黑夜中,有血红的眼与我对峙。点灯,天花板的裂缝处分明有一排黄牙。 我在清晨醒来,不看表不说话,干躺在暮色沉重的房间里。微弱的光从两...
周祎喝了一肚子西北风,才找到了公司内部培训的场地。教室外面还留着圣诞节的装饰物,只是在寒风中那些红红绿绿也不免显得灰头土脸。推门进屋,一股暖流裹...
阿政把我送到火车站,表示从未听说过100号列车。于是我从口袋里掏出粘作一团的证件,从中剥下火车票,递给他。票面上一清二楚地写着——“100号列车...
“哎,说了你也不懂。”对面的男人打断了女人,带着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和无迹可寻的专业背景,粗暴地甩开了女人的观点。女人对这种毫无说服力的陈述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