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初听来,不免带着几分禅宗的机锋,又似一瓢冷水,骤然浇在惯于外求的头顶。我们总以为,人生的困顿,大抵是外在的敌人太多、太强——是竞争对手的倾轧...
那沉默,起初常被误读为一场无声的较量,是双方绷紧了心弦,等着对方先松口的固执。然而,年岁稍长,在婚姻的河流里淌得久了,方才明白...
那声音又来了。不是雷霆,也不是刀剑,却有着同样的破坏力。它藏在一声不耐烦的“啧”里,嵌在一句冰冷的反问中:“这你都不懂?”它是我另一半...
一天,突然意识到:对别人好一点的目的是希望别人对自己好点,那么我何不直接自己对自己好点。 这念头是如何潜入心间的,我已记不真切了。...
每年都带初三,但每年的初三毕业合影上的自己明显的越来越老了,眼角下垂一年胜过一年,以前的大眼睛也明显的小了,变形了。 老公的好友...
女儿不止一次的问我:妈妈,人到底为什么活着,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我在她的追问下不得不思考这个问题。但一直也没有一个合适的答案。 ...
那是一种极为细碎的、几乎无法言说的心酸。 譬如,你兴冲冲地告诉他,今日在菜场看到一种极水灵的、许久未见的野菜,想买些来清炒,定是...
这欲望,是越发地薄了,淡了。像一方用得太久、洗得太频的旧棉布,失了初买时那鲜亮的颜色与硬挺的质感,只剩下一种温吞的、近乎于无的懈怠与松散...
这风,是从山顶来的。我站在这半山腰的平处,恰好承接着上下的气息,便格外分明地感受到了。它不与什么纠缠,也不为什么停留,只是那样坦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