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声明:本文系振委会推文,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月光如洗,洒满西楼,我于梦中,与李清照相遇。 她,一身素衣,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忧愁,手执一卷诗...
青苔正在井沿书写绿色的自传。木辘轳的摇把,永远停在了六点一刻。 这是村庄的瞳孔,倒映过数代人的面容。水面漂着的柳叶,是它不肯闭上的睫毛。 现在压...
最新浮尸手中的枯荷突然绽放。法医剖开莲房,里面是微缩胶卷:显示守湖老人与境外情报员交接画面。 “他们以为我是在传递情报。”老人擦拭着打捞竿,“其...
青石表面磨出的光泽,是无数个晨昏摩擦产生的包浆。轴心铁楔的锈迹,正以每年三毫米的速度扩散。 它记得如何把稻谷碾成月光,把小麦磨成雪。现在它躺在打...
第七个认领尸体的女人露出相同勒痕时,摄影师突然呕吐。法医在呕吐物里发现未消化的纸片——是他妻子一年前的死亡诊断书。 “照片是假的。”刑警队长调出...
竹篾编织的经纬里,藏着个小微型气象站。 帽尖的破洞,是它用来偷偷观测星象的天窗。 曾经它接住过:插秧季的太阳、采茶时的细雨、父亲愤怒甩过来的巴掌...
稻草编织的产房里,孵着许多个毛茸茸的清晨。 食槽边的裂缝,是专门留给蚂蚁的早餐通道。 最暖和的那个角落,曾经蹲着爱打鸣的红冠将军。现在空窝里积着...
陈哲第十五次尝出桂花糕里的苦味。所有失忆患者都反复念叨“桂香疗心”的广告语。 他撬开苏姨的地窖,数千琉璃瓶中的记忆光影交织成星河。 “你父母参与...
铁刃上的缺口,是与某块砾石签订的停战协议。犁镜反光里,还冻着最后一道春霜。 它记得如何用伤口翻开大地的扉页,泥浪在脚尖绽放成黑玫瑰。现在它被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