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每一次辛劳之后,都要通过这样的放纵来填补荒芜的心灵? 连续两日沉湎于虚幻的世界,果然愈来愈无趣了,愈来愈以曾鄙视的种种为精神之依靠,犹如鸦片...
这样的日子,过了这般长久的时光,心随光阴荒漠了许久,而两年前的你的简单的文字依然有刺痛的感觉。 可是能如何,已经有那样直白的话语在前,朋友,彼此...
很久之前便为光与影而魅惑。 我的身体融化在光线的氤氲里,无论那是明耀的(却也是柔和的)白色,抑或是充溢着疑惑的昏黄的色光,我只觉得自己要不停地旋...
有时候,我也不是这般消沉的 有时候,我也可以笑得花枝乱颤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会低调地缄默,面无表情地对着暴怒的你们 那时候,我也会喜欢浪漫的心...
“去年我回来你们刚穿新绵袄 今年我来看你们你们变胖又变高 你们可记得池里荷花变莲蓬 花少不愁没颜色 我把树叶都染红 今晨的梦里 树上猴子穿新衣 ...
我很想拿一根竹竿撑起坍落的蚊帐; 只是不知什么可以撑起快要落下的泪; 忍了太久,是不是自己太傻; 明明知道一切不过虚谈,只有靠幻想活着; 我不过...
的确,塞上耳塞,独步在喧嚣的世界,心里竟能绽放安静的花。 因为无争的旋律充溢着繁忙的大脑,不让它有胡思的机会,于是心里会微笑着,仿佛外面那个无声...
言语之中,已非本我。 我这样的懒散萧条与他的精进细致,便是世间最可笑的对峙。 忽一日常驻体内的笨拙迟钝熄了火,一点女性本有的细腻作了祟:我这般应...
很久没有坐过公交车了,大约是搬来静安之后就没有过。今日得了契机,可一温旧情。 下班后,带着劳碌一天的疲倦坐上车,透过玻璃看着这个城市华灯初上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