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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婉姐离开之后,我开始用解构的眼光看待一切人和事,包括父母身上的恶而不自知。一年以来,世界观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我觉得我该离开了。
不要逼我长大,据我所知,一切有伟大成就的人,心里都活着个孩子。
2005年秋,我十八岁,中等师范学校毕业,通过就业考试考到一个之前从未听说过的外县乡镇教书,一开始,报到第一天,中心学校校长告诉我:你分到一个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