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属地:福建
我诚惶诚恐的任由风肆意的摩挲着, 我的角膜,我的鼻梁,我的耳蜗, 它们倾听着风在祭日献上的悼词, 风娓娓的朝我哀悼, 在祭日中。 脑内的漩涡没有...
雨始终不停, 它在叩击着钢铁,泥土,墓碑, 我敞开窗户, 任由夜雨声摩挲我的耳膜。 远处天被晕染上可悲的暗红, 乌云流出看不见的血, 雨发出听不...
我的角膜,我的鼻梁,我的耳蜗, 我的骨头,我的脊椎,我的指甲。 “螃蟹在剥我的壳, 笔记本在写我, 满天的我落在枫叶上雪花上, 而你在想我。” ...
我回想过去的种种,种种的人种种的事, 我在重拾那些碎裂在过往的碎片, 这过程里我方才意识到, 那些我记忆中遥不可及的,消散如烟的, 其中的岁月拢...
最后的话语落在尾声之中, 我不知这尾声是否真要成为我自身的尾声, 我希望它仅仅是属于这封信, 仅仅在这篇文章之中作为尾声, 或许往后还会有许多的...
约莫十分钟后绿子才缓缓睁眼, 北海道的羊群已经消失无踪, 心中的乱流渐渐趋于平静。 阳光倾洒在绿子的围巾上, 温暖着织物下跳动的血肉, 一切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