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下得好冷,容不得半片皮肤敞露在外面。不过幸运的是,我光趴着就能抵御全部的湿冷,更何况在这狭窄的井底,井底还有一个小洞,我置身于此,呼呼狂啸的冷风,摸不到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
这雨下得好冷,容不得半片皮肤敞露在外面。不过幸运的是,我光趴着就能抵御全部的湿冷,更何况在这狭窄的井底,井底还有一个小洞,我置身于此,呼呼狂啸的冷风,摸不到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
这些年深漂,越来越觉得,很多事情都受制于年纪。 首当其冲的就是身体机能。从2018年除夕前夜开始到如今,已经陆续进了好几趟三甲医院和社区医院。一般都是些只需复查就可以了的小毛...
我总是在想一些有的没的。 高中时期,对什么是雅俗共赏一直耿耿于怀。到了大学,对爱情是什么又孜孜不倦。踏入社会以后,对人为什么要活着几乎殚精竭虑。 我以前尚且还认为这是在胡思乱...
昔日,我还混迹空间的时候,其实一直是端着的。怎么说呢,就是一直发一些有的没的,就特别不走心的动态,乍一看,才子佳人,山河锦绣,风光一时无两,堪称倾城绝句,但其实经不起深挖,因...
在我众多思考体会里,其中有一个尤为重要的心得,这个心得像是一个方向,指引、并修正着我所有的行动和思考。这个心得便是:自己,也是一个世界。 世界,在我的认知里,是一个无穷庞大的...
某日,与同事约好,吃烤鱼。不巧,同事临时有事,我不想失了原本的兴致,遂一人前往。晚上七点取号、排队,前面有17桌要等。不想一个人在等候区太过显眼,于是便一人逛起了商场。 说是...
以前,只要遇到什么不痛快的事,我就会跑去海边。只要一想到,对大海这般自然的存在而言,作为人类,无论我们怎么吼、怎么喊、怎么谩骂,祂们都无动于衷,而只要大海祂老人家稍有不顺心,...
我从不与人讲道理,这并不是说,我做人不讲道理。我指的是,从不给人灌输所谓的为人处世的大道理。 我也从不听人讲道理,这也并不是说,我会妨碍别人做人要讲道理。我指的是,从不听别人...
我时常幻想自己也活在一个世纪以前。那时候,我约莫应该是一名没有待过私塾、背过千字文的报童。 那天一大早,我抱着厚厚一摞报纸,街上往来穿着长衫的青年男子,都来找我买报。我并不清...
这天像一口架在灶台上的大锅,锅下是几根木柴燃烧猛烈的大火,而我,是沿着灶边往前推进的一列蚁队中、排在大概中间靠前位置的一只蚂蚁。我只能给出粗略的位置,并不知道哪一只真正是我,...
像阿寻这样的人,打从一出生,包裹他们的似乎不是襁褓,而是厚重的目的。他们大概很能理解,楚天阔为什么不承认凌翔茜,陈孝正为什么选择出国而不是郑微。 的确,毕业以前,他们背负的不...
国内疫情开始好转时,我不停地问自己:这场灾祸,对自己有多大影响?仔细想想发现,好像影响并不大。不管是最难熬的小区封闭那段时期,还是现在已经复工的时候。因为,早在疫情开始之前,...
耳朵哪里遭过这样的罪,一天至少有八个小时,被两根具有弹力的系带勒着。别小看这种轻微的勒紧感,时间长了,一样让这位只起听力作用的老兄,阵痛。 然而,叫苦连天的不止这一个。鼻子和...
几周前,因为水电费的问题,我跟租的公寓的管理员起了争执。在我的据理力争之下,那管理员想多收我水电费的企图没能得逞。 这次虽然险胜,但我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我觉得,即使我是在维...
前不久,我回了趟武汉,路过了光谷书城那个广场。 2016年的第一个月,我在一家公司实习,住在光谷的一家青年客栈。每天早上上班,从客栈走到公交站,那个广场是必经之地。那是每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