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古希腊的晨光中,泰勒斯在测量金字塔的影子。他脚下的水沟还残留着昨夜洪水的痕迹,这位第一个拒绝用神解释世界的人,正用六腕尺的木棍建构理性的初啼。在米利都的海岸线上,哲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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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古希腊的晨光中,泰勒斯在测量金字塔的影子。他脚下的水沟还残留着昨夜洪水的痕迹,这位第一个拒绝用神解释世界的人,正用六腕尺的木棍建构理性的初啼。在米利都的海岸线上,哲学用...
我曾以为善是温软的,是抚慰伤口的柔荑,是倾洒于不公之上的光。我曾以为恶是粗粝的,是刺入胸膛的刃,是笼罩乐园的影。这浅薄的分野使我多年辗转于迷梦,直至目睹绵羊与红海,亲见历史在...
一切都在变化,一切都是流(flux)。 自然万物的本源如同不断流动的溪流,而一切物质/思想则是溪流中产生的漩涡,涟漪,波浪和水花,它们不断产生,不断变化,不断消逝。玻姆在第三...
我初降世,第一眼是白茫茫顶灯如垂死太阳。他们抱我,传递着一种愚蠢的欢欣。我则思考——倘我不存在,这刺目的光将以何种形态被确认?它照耀,却因我的缺席而沦为一场无意义的能量倾泻。...
消毒水的味道腌入了骨髓,每一天呼吸都浸在这股子“干净”里,肺叶都成了苍白的泡菜。王医生说话时,嘴唇的开合是一种精确的丈量,弧度标准,露八颗牙,可那声音钻进我耳朵,总隔着一层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