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道或直或弯,依河而行,跑步人双脚踏出了欢快。河面上的水波如行走的皱褶,缓缓地匀速前进。树木好像还没从睡梦中醒来,枝条被动地轻轻摆动一会儿,又呆呆地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跑道或直或弯,依河而行,跑步人双脚踏出了欢快。河面上的水波如行走的皱褶,缓缓地匀速前进。树木好像还没从睡梦中醒来,枝条被动地轻轻摆动一会儿,又呆呆地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刚到七月,就感觉暑热难耐。骄阳似火,热气扑面而来,浑身马上开始冒汗。车流呼啸,行人匆匆,街道两旁的树木好似雕塑,顶着明晃晃的阳光,留下一地绿荫。天空呈浅蓝色,堆满了大朵...
想写写荷花,写出几句,感觉平平,且又无从着笔了,想到deepseek,写下诉求:写一篇关于荷花前世今生,由来,盛开时,象征意义的文言文。得此文以供自己学习。 夫荷之为物,承太...
门口的日历就是个摆设,没有用处反而成了累赘。虽然一天进进出出好几次,但都瞄不到它的边边角角。所以它显示的日期总是比当前日期晚了几天,我也总是惯例似的一下子翻过去好几页。...
万头攒动齐刷刷熟透的麦穗 已被收割归仓 排列成行硬戳戳矮短的麦茬 默默回想着自己当初的模样 大地终见天日 倦黄着脸好像累了 沐浴着阳光清风沉睡 布谷鸟的叫声渐稀 农人品尝着当...
去兴化,去兴化 在这阳光明媚的春日 去瞧垛田油菜花 去看里下河云杉 无论是她们哪一个 都与水相互偎依 水道纵横交错把大地分割 成了垛田 成了湿地 登高瞭望 蓝天丽日下是一片大...
我与叔叔文吉先生从未谋个面,小时候只听说,先生读大学时就跟着共产党闹革命。他的地主父亲知道后,一对父子变成了一对冤家,锁在家里的叔叔逃离后从此就渺无音讯。 后来我...
我离开老家20多年了,每逢春节就会想起大巴山过年的情景,那种浓郁的年味道在高楼林立的城市里早已荡然无存。 腊月二十三是“祭灶节”,也叫送灶神。小时候,每到腊月二十...
60年代初,在大巴山深处的天山村有一对夫妇,为拼儿子连生五个女儿。在大女儿15岁那年,他们总算有了那个盼星星、盼月亮的宝贝儿子。刚生下来的儿子,瘦瘦小小像个小猴子,为了...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物资相当匮乏,人们的温饱难以满足,很多地方很多人饿得吃树皮草根。那个时候大巴山深处的任伍垭人最苦最累,靠天吃饭,上天不是旱就是淋收成不好,年年靠吃一...
邻村某翁素与吾善,尝与吾言其村之逸事。姑誌之,聊博一笑—— 某,性悭吝而好名,恶人非之。 其屋败,雇人葺之。欲不多费而示人以大方。因询之工人曰:“汝何所爱,吾必为备。”工人固...
最爱荷塘六月天, 南风轻拂柳枝偏。 小舟动处花含露, 微雨飘时叶带烟。 燕子每于天上舞, 鱼儿恒在水中眠。 才将薄伞轻轻举, 又把纤纤玉笋牵。
瞎嫂其实不是瞎子,嫁到天山村来的时候,村民们看她眼睛小且视力也不是很好,背地里叫她瞎嫂。 季平,老实憨厚、性格内向,看起来傻里吧唧,干起活来却是一把好手。没上过一...
我们是湖广填四川时扎根通江县任伍垭的王姓人家。三百多年来,一代一代的任伍垭王氏子孙把祖父称为阿公,把祖母称为翁妈。 我的翁妈张氏,1915年出生于四川省巴中县的八...
我又看到了大海 比上次看海隔了十几年 我离海不远 就是没找到去看的机会 我能想象到她的样子 不就是一望无垠吗? 不就是波涛汹涌吗? 要么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要么碧波浩淼水何澹...
你带着春的嘱托和清新 走进夏季 阳光温煦带着一丝儿燥热 风却凉爽得没有温度 漫步街头 不时花香扑鼻 四周看去却找不到花的影子 处处满目葱茏 互相应答的鸟儿在枝桠间盘旋 五月有...
很久很久以前 我盼望长大 刚刚过完新年 就着急地期待下一个新年 我不知道长大意味着什么 不知道长大了 虽然得到了许多 却也失去了许多 很多年以前 我梦想回到小的时候 想象着在...
再过几天就是立夏 昨晚是四月的最后一晚 骤然狂风肆虐 声势胜过冬日时的呼啸 犹如一面大旗 噼里啪啦在耳边鼓荡 窗外的大树好像在和猛兽撕扯 枝头东摇西晃 夜黑风高 电闪映在落地...
记得小时曾和家人议论过盲人,聋子和哑巴哪个严重,哪个次之,哪个再次之,都认为盲人最严重,正如我上文里说过的,这世界真是太美了,再美的语言文字也无法精准地描述,再巧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