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月,午后两三点钟。 古槐树上,蝉聒噪不止。 闲步走近树旁,轻嗅花香。 花香细腻,醉人。 树上有两身蝉躯。 带着热气的风吹过,焦灼着皮肤。 忽一朵槐花飘落。入颈。顿感丝丝清...
夏七月,午后两三点钟。 古槐树上,蝉聒噪不止。 闲步走近树旁,轻嗅花香。 花香细腻,醉人。 树上有两身蝉躯。 带着热气的风吹过,焦灼着皮肤。 忽一朵槐花飘落。入颈。顿感丝丝清...
春生看着地里麦子渐渐长出了穗,想起二十年前和杜菊坐在田埂上说的那些话,心中尽是悲伤。 靠近寿延的西边,有一座古寺。寺庙始于何朝,无法考究。古寺不大,木门的红漆在岁月侵蚀下,早...
城南郊区有一处废弃工厂,原是这座县城的支柱产业,后在一夜之间搬空,只留下空荡荡的建筑。人们一时议论纷纷,后来时间久了,便没人再谈起。 在工厂的楼顶,芸生不经意抬起头,看到不刺...
仁贵出生在东庄,祖父翻开族谱,是仁字辈,赐字贵。仁贵的到来给一家人增添了喜悦之情,百日宴那天,仁贵的父亲烹羊宰牛,宴请全东庄人吃席,好不热闹。 东庄不算大,大概有七八十户人家...
这是二二年的暑假,夏天的晚上是迷人的。六七点钟,热气开始散去,约上两个好友骑行,从清涟大道到机场,一路感受晚风拂面。我们骑的都不算快,彼此漫无目的晃悠,觉着累了便坐下歇息,说...
县城的夏天是闲适的。七八点天才晚。即便是晚上,天也不是漆黑,而是亮黑。 晚饭约莫是六七点吃的,吃完时间还早,散步、跳舞、打牌,都是小城人的娱乐方式,节奏很慢,慢中透着惬意。 ...
热烈的阳光照在了102县道 就像银杏树叶落了道路两旁 耳机里马頔唱着舒傲寒我们结婚 憧憬了一个少年对爱情的渴望 他们站在青春的尽头里没有变 依然还是喊着这个世界会好的 一群满...
芸生: 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昨夜梦中,我梦见东庄的老太家。 瓦屋后的竹林,竹子长得正茂盛。我们在那找竹笋,还用竹枝当武器,玩武侠游戏。 老太喊我...
蓬头垢面的丁三先生 捧着他的生活乞讨 在秋风的黄昏街头 目睹了一群鸽子的死亡 过路人的鸦舌争论 他全都看在眼里 踌躇满志的热血青年 沉睡在信仰者的蛊惑中 正义凛然的说教之词 ...
人们总认为丁三先生是个游手好闲的人 穿梭于红色发廊和废弃工厂 他有奇思妙想的梦 在某一天的下午 白色的平原上 丁三默默地站着 他点燃一根焰火 注视着它燃烧 火花四射 像极了流...
我小时候居住的地方叫跨河。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地名,现已无从考究。那时候我爷爷还在世,经常骑车带我去东南边的小姑奶家玩。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只知道必须要过一条河才能到。 说起...
芸生: 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岁月不居,转眼又一度春秋。 听窗外鞭炮声响,家户守岁,想到你仍在异乡,不知吃上了热饭否。 七岁你便离乡,如今已三十二...
夜里突然下了一场雨,持续到早上。天灰蒙,压抑的让人难以喘气。 争吵了一夜的仁贵在平复生活带来的烦恼。生活现在对于仁贵来说,时而是欢乐,时而是枷锁。 仁贵跪在祖父的坟前,回忆起...
芸生: 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我已收到你来信。信中你问我近况如何,我并不很好。 近来总觉惆怅,我知我是无病呻吟,可总觉枷锁在身。 我看不...
芸生: 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上次你说,要去寻找梦中女子,不知是否寻到。 我是个现实的人,总爱劝你,你未曾听我一言,总顽固地对抗着什么。 你...
芸生: 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上次一别,已有八年之久。 临别之时,你说想与我书信,我甚是欢喜。 然为尘事所累,不能抽身。 岁月流转...
昨天下了一场大雪,妻说我该出去看看雪景的。想来也是,毕竟也有好几年没见过大雪。 仍记得小时候,大雪天要是出门,祖父总会让我穿上木屐,说是可以防滑,我那时太小,哪里能控制好平衡...
这是我第二次爬泰山,距离第一次已经过去三年。我并未感觉自己有太多变化,可时间就是这么步履匆匆。 依然是夏天,依然是夜爬。似乎每登一个台阶都恍如在昨。 那年即将毕业,为了给自己...
骑车去青岛是二零年六月份的事。那时和友人聊天,说想骑行一次,于是两个人便决定去青岛看海。 我们是沿着233国道走的,途径高沟、灌云、连云港、日照。出发那天是早上,可能我们都是...
我生活的县城有座寺庙,叫能仁寺。至于为什么叫这名儿,据《安东县志》记载:“能仁教寺,宋天圣元年敕建,旧名承天寺,即娄道者征道之所。祥符间赐额能仁寺。” 寺里有座塔,叫妙通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