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坐在一张摇摇欲坠的书桌前,从堆放到淹没头顶的书堆中抬起一双啤酒瓶底遮住的双眼,大脑回路里充塞着各种化学方程式与数学几何图,血管里流淌着诗词歌赋与英文单字,从头皮里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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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我坐在一张摇摇欲坠的书桌前,从堆放到淹没头顶的书堆中抬起一双啤酒瓶底遮住的双眼,大脑回路里充塞着各种化学方程式与数学几何图,血管里流淌着诗词歌赋与英文单字,从头皮里搔...
也许你在我的回忆里举足轻重,但我决不会向人说起你.即使偶然提起也只是两句话概括而已,你到香港进了凤凰卫视,你出了本自己的画集. 今天之所以有勇气鲁莽地谈到你,是因为,哥哥,我...
1 第一次见到阿黄,还是在回老家的路上。 当时正值庄稼的生长期,田埂两侧满满的都是才布好的粪。 你可以想象一下我在乡间小路上穿着高跟小皮鞋扭捏的样子,以及我妈鄙夷的眼神。 当...
2010年7月6日 我们毕业了 整幢楼快走空了,只剩我,和一堆毕业生扔下的杂物。宿管阿姨...
昨晚梦回青海湖边。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听着悠扬飘荡的歌声,无限拉长放远,精神一片洁白,心莲静静绽放,如漂浮于浩淼苍茫的宇宙,打开身心享受与天地的融合。 炽烈明亮的阳光,打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