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邮箱里躺着封镶黑边的信,收件人是我。拆开,一张讣告滑落——我的名字赫然在目。葬礼时间:今晚七点。 心脏骤停。照片上是我,闭目躺在棺中,穿着从未见...
新买的二手冰箱总在深夜发出咀嚼声。起初是细微的“咔哒”声,后来变成湿黏的“嘎吱”响,像有人用臼齿碾碎软骨。 保修单夹层掉出一张泛黄纸片:“别喂它...
牙医诊所的腐肉味钻进鼻腔时,我才发现无影灯根本没开。王医生橡胶手套上的血渍已经发褐,钳子夹起那颗刚拔下的臼齿,齿根粘着几缕棉絮状的神经。 “种新...
电梯顶灯熄灭的瞬间,陈默感到后颈皮肤开始蠕动。镜面轿厢壁上,他看见自己耳垂后方凸起半张指甲盖大小的人脸轮廓,正随着脉搏微微起伏。 “叮——” 负...
新买的二手手机总在凌晨三点自动旋转屏幕。起初我没在意,直到昨夜视频通话时,闺蜜突然尖叫着挂断:“你背后窗帘在动!” 我回放录屏时浑身发冷——镜头...
手机在午夜自动亮起,屏幕显示:“‘窥视者’安装完成。” 我从未下载过它。 图标是只布满血丝的眼睛。点开,一片漆黑,只有沙沙的电流噪音。突然,噪音...
自从在旧货市场买了那台老式收音机,林哲开始听见别人听不见的声音。起初是冰箱运作时的嗡鸣里混着牙医钻头的嘶嘶声,后来地铁报站广播末尾总粘着半句湿漉...
冰箱的异常是从周日开始的。每晚两点十七分,冷藏室会传出指甲刮擦内壁的声响。我贴在磨砂玻璃门前,看见保鲜盒里的草莓正渗出鲜红汁液,凝成手掌印的形状...
李明加班到凌晨,拖着疲惫推开家门。客厅鱼缸的幽蓝灯光是唯一光源,几条新买的孔雀鱼僵硬地漂浮在水面,死气沉沉。 他皱皱眉,懒得处理,径直回房。刚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