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六点的闹钟没等响起,我已经自然睁开了眼。拉开窗帘时,晨雾还没完全散开,楼下的石板路带着夜间的潮气,踩上去微凉却格外清爽。换上跑鞋出门,起初只是慢走,听着自己的脚步声...
凌晨六点的闹钟没等响起,我已经自然睁开了眼。拉开窗帘时,晨雾还没完全散开,楼下的石板路带着夜间的潮气,踩上去微凉却格外清爽。换上跑鞋出门,起初只是慢走,听着自己的脚步声...
林夏搬进老楼的第三个月,终于看清了对面窗台上的那只猫。 是只三花猫,左前爪缺了半截,总在傍晚趴在褪色的蓝布窗帘旁,安安静静盯着她的窗户。林夏试过朝它挥手,也把猫粮...
晨光穿过老槐树浓密的枝叶,在青石板路上洒下斑驳的光点。李师傅推开“李氏修笔铺”那扇掉漆的木门,金属门环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像是在跟这条沉睡的老巷道早安。 铺子不...
老周在巷口开了家修鞋铺时,我刚上初中。他的铺子小得只能容下一张修鞋凳,却总飘着一股橡胶与皮革混合的暖香,路过时,常能看见他戴着老花镜,手指灵巧地穿针引线,像在缝补时光里...
风是最好的信使,在这个不冷不热的季节里,把“去爬山”的念头轻轻吹进心里。我翻出通讯录,指尖划过几个熟悉的名字,对话框里刚敲出“周末爬山吗”,下一秒就收到满屏的“好啊”“...
林晚加班到八点,走出写字楼时,才发现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她没带伞,看着手机上迟迟未到的网约车,有些懊恼地叹了口气,缩在大厦门口的屋檐下。 就在这时,一把黑色的长柄伞递到...
苏晴发现那张消费凭证时,指尖是凉的。不是商场的购物小票,也不是餐厅的结账单,而是一家她从未去过的、格调暧昧的西餐厅,以及旁边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入住记录。日期,是上周她生日...
搬家工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屋子里只剩下满地狼藉的纸箱和一层薄薄的灰尘。林夏蹲下身,指尖在衣柜最底层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裹在褪色的旧毛巾里。 是那把伞。 黑色的...
老书店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暖黄的灯光瞬间包裹了浑身是灰的陈默。店主是个戴老花镜的老人,看到他这副模样,一点也不惊讶,只是指了指里屋:“守关人说你会来,里面请。” 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