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十点半,路灯把我和女儿的影子拉得很长。我攥着她冰冷的手往地铁站赶,她的书包沉得像块铁,压得她肩膀微微倾斜。这是我们奔波在补习路上的第三...
林秀把最后一摞旧书搬进储藏室时,指尖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低头看,是本泛黄的日历,边角都磨卷了,停留在二十年前的一页。 那天是她和陈默领结...
国庆假期的前一天,我拖着行李箱挤上回家的高铁,心里既期待又有些烦躁。期待的是能见到许久未见的父母,烦躁的是这一路的人山人海和抢票时的惊心动...
巷口的老邮筒漆皮斑驳,像张爷爷布满皱纹的脸。每天清晨,他总会拄着拐杖,颤巍巍地站在邮筒前,伸手摸一摸投信口,再抬头望一眼巷口延伸的方向。 ...
我和林晓雨的相亲,是从一场"生化危机"开始的。 介绍人说她是个"文静、爱干净的姑娘",我特意提前半小时到了约定的西餐厅,选了个靠窗的...
巷子口那株老槐树下,总放着一个小马扎。夏天一到,阿婆就搬着它坐在那儿,手里攥着个透明的泡泡瓶。 我是被那阵笑声吸引过去的。不是孩童清...
我把手机调成静音,轻轻放在桌角。拉开阳台的藤椅,让身体陷进去,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午后的阳光透过纱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飘着...
我站在玄关处,第三次确认了手机上的物流信息——“已签收,他人代收”。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像极了我此刻烦躁的心情。那是我给母亲买的进口降...
整理衣柜时,我指尖勾到了件硬邦邦的东西——是件洗得发白的灰色毛衣,袖口磨出了毛边,领口还沾着点洗不掉的奶渍。 这是妈妈十年前织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