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业了。离校之前,我陷入了自我狂欢的圣地,寂静无人。最终,我离开了这里,回到我们的教室,一个文科楼二区的角落。 一入教室,才发现子龙带着所有人跳了好几场舞。领舞的是一位我没...

我毕业了。离校之前,我陷入了自我狂欢的圣地,寂静无人。最终,我离开了这里,回到我们的教室,一个文科楼二区的角落。 一入教室,才发现子龙带着所有人跳了好几场舞。领舞的是一位我没...
“咔擦”,大门轻轻合上,我转过身,在楼道里步行。缕缕凉风嗖嗖地蹭着侧脸颊,视线上方,灯罩碎了,苍白的灯泡微微颤动。蓦然,空洞的楼道传来了重叠的电子人声,“支付宝到账二十元”。...
这一次是彻彻底底的分手。 天是雾蒙蒙的,空气混浊,大脑却无比清醒。当彼此清楚了解到无法满足对方需求的时候,这段鸿蒙虚无中的一缕线终于断了。一个电话打给了男性友人,分析着这段恋...
梦中有一位熟人持一把割肉刀,四处寻我,似要夺走我的血肉。 我和另一位朋友见他形状怪异,拔腿就跑,一路穿行小巷,走到一处从未到过的荒凄之地,才总算是摆脱了他。 这地方只有一个巴...
梦到我跟女友陈去日本海边,那里的人会说中文和英文但是不会日语。 去往海边的路途很快,大风灌进车里,吹得我们口干舌燥。一条宽大的河与我们并行,口渴的我们下车走近河道。 河对岸密...
梦到在学校写一门课的试卷,大家在露天室外的场所,坐白色折叠椅写答案,女友陈在我附近。交卷的时候,见到导师牵着一条狗,棕色无毛小型犬。交了卷子,我和陈坐车到酒店,在客房,结果被...
天好蓝,我想不到什么词来贬低它。银杏树很亮,密密麻麻的叶子像附在树枝上的金箔。树梢挂了一块布,远望去是一位死去的充气小丑,下半身倒钩着,上半身没了踪影。早冬的日光滚烫地泼洒...
(该篇中英杂烩是由一位非英专且英语极其不authentic的本科senior所写,被仿写对象:TimberNord) 知乎见到一位叫TimberNord的想法主顶着连续剧马男...
“把我的东西寄过来,包括那桶墨水” 我放下电话,车把有点难推动,黑黝黝的,皮质的壳子沾满了各色人等留下的痕迹。雨下大了,车把还是推不动,我索性下车,放下脚撑。 教室里的窗帘和...
火堆滋滋作响,喷吐出的舌炎徐徐上下摆动,烧破了空气。火堆前有堵深棕色的巨幕,细看之下是一座巨像盘坐着。巨像呈人形,其五官粗犷地霸占住了整个面部,扭曲地拧在了一起。风声掠掠,巨...
电梯隆隆作响,尽头被云端吞噬。流动的各色头颅匀速运输到电梯的流水入口,它们聚成一股直流被输送到云的尽头,在尽头的彼岸汇入头的大海。好像神经元的电流分子,稳定,持续,直到世界的...
今天,网络泛起了一阵波澜,起因是教科书里记载多年的一位农业科学家被提前公布了“死讯”。想来是某一家媒体的记者在ICU前见到家属签署的病危通知书,忍不住上网公布了最可能的发展。...
I hate those guys who create a hypothetical enemy in their life. In their mind, this ki...
拂面的风敷凉了微微发烫的脸,楼梯脚晦暗通明的相交处,消防应急灯间或闪烁。绒毛地拖触及被打磨得光滑的石砖,锁链缠绕的玻璃大门关住了其间摩擦声,耳畔只剩下脚边灌木里不知疲惫的蛐鸣...
热烘烘的正午,明晃晃的太阳,三步两步地逛在景点榜上挂着的小街上。两旁的木门冰冰冷冷地紧闭着,却独有一户门洞大开。门旁的寂黑里躺着一架深蓝的电动车,没有分到一点房里的光亮。才和...
黑天,空得像大气层破了个洞。月亮明晃晃地扎人眼,星星似乎也害怕月亮,躲到了九霄云外。机房的显示屏齐刷刷闭上了眼,我的双目却怎么也闭不上,干嗖嗖的,停止了潜意识的眨眼活动。空旷...
烟熏油香被关在了小店,淌在泡泡上的肉肠轻声“呲呲”呻吟。干豆腐半浸热油,散出的烟气抢了大半个小间,“嗤嗤”地叫。不一会儿,豆腐翻滚成了金黄,肉肠生出了棕锈,伤痕遍体。老板娘和...
一块灰布盖住了穹顶。我在这布下,借着惯性弹动小腿锚着前方的每一步。从小区大门到商场的路上要经过一个热闹的修理摊子,果不其然,摊子旁围着的几个老头还在热烈讨论着什么。但是,这一...
方才记在纸上的文章,有这么两句话 Personne ne connaît personne. Personne ne s'intéresse à personne. “谁也不...
顺畅得近乎毫无滞涩地看过了集英社的动漫,《我的英雄学院》,我像是被抽去了骨头,皮囊里填满了坚实的气体。一根根脆弱的脊柱椎骨,先前一按就刺得神经酸疼不止,在此刻,好似消失溶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