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八点,我飞快地蹬着电动车,穿梭在霓虹闪烁的街道。为了攒钱给妈妈做手术,我接了这份外卖兼职。挤在晚高峰的车流里,感觉自己像一只疲惫的工蚁。 赶...
我一点一点为“阿泽”换上林舟的声音。不是生冷的电子合成音,是他生前零散录下的片段——声线偏沉,尾音裹着南方人特有的软,念诗时尤其动听。又翻出他存...
钢笔尖在离婚协议末尾顿了顿,墨痕晕开一小团黑。七年婚姻,最后只剩桌上两张轻飘飘的纸,和陈宇身上那股熟悉的雪松味——只是今天,那味道里掺了点若有若...
凌晨一点十七分。 电脑屏幕的光是办公室里唯一的光源,刺得我眼睛发酸。对话框弹出来,是客户张总的第三次修改意见。邮件正文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LO...
柜台很高,木质表面布满深浅不一的划痕,像无数个无声的秘密。穿着丝绸马甲的时间当铺老板,将一份泛黄的羊皮纸契约推到我面前。 “条款很清楚:三年青春...
整理母亲遗物时,我在她那个边角磨白的棕色旧钱包最里层的夹缝中,摸到一点异样的硬挺。用指甲小心翼翼抠出来,是一张对折多次、几乎脆化的泛黄纸片。 展...
凌晨两点十七分。 整栋写字楼只剩下我键盘的敲击声,和窗外城市那片永不疲倦的光污染,将夜空腌成了一块发腻的琥珀。第七次熬到这个时辰,咖啡因早已在血...
南方的水田埂上,常能见到一种叫“秧马”的小木凳,农人拔秧时坐着,能省些腿脚力气。芦花荡的李老栓,却对他家那架秧马怕得要命。那秧马是他太爷爷传下来...
槐树村东头有口老井,井口缠着锈迹斑斑的铁链,村民宁可绕远路去河边挑水,也绝不靠近。老人说,井里住着“井底舅”,那不是舅爷,是个邪乎东西。谁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