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四月,我得到了一次去九路马书院当志愿者的机会,在书院住了整整七天。书院的生活给了我极为深刻的印象,也让我对人生、世界、自然有了更多的思考。这段经历永远不会褪色。 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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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四月,我得到了一次去九路马书院当志愿者的机会,在书院住了整整七天。书院的生活给了我极为深刻的印象,也让我对人生、世界、自然有了更多的思考。这段经历永远不会褪色。 体...
访谈 大益文学:您是第一批签约作家,现在过去一年了,您觉得《大益文学》有什么变化? 马原:比较直接的。比如说这个刊物的开本发生变化,我是个很注意细节很注重形式的人。我虽然不知...
我们日常使用的语言应该都不是小说的语言,不是虚构的语言,而是其他散文类写作的语言。日常语言大部分属于“通过式”的,有比较强的形式逻辑成分。非虚构的散文类语言,大抵如此。我愿意...
每一个准备拿笔写作的人,都要面临写什么、关心什么这样一个问题,也就是所说的素材选择问题。小说这样东西既然存在,并且已经在很长的时间里,很大的范围里存在着,肯定是因为人们需要它...
聚斯金德有一本书叫《香水》。这是一本古典意义上的畅销书,因为它就是讲一个传奇故事。如果说这小说真有什么特别,那它真正跟古往今来所有的小说都不同的一点是:它是一个调动嗅觉来写作...
五月的南糯山,清晨还有些凉意。2018年5月9日早晨,大益文学院第二届签约作家仪式在九路马书院举行。在徐徐微风中,签约仪式解开了序幕。大益文学院院长陈鹏,首先上台发言。 各位...
四月中旬,马原老师给我打电话,说五月份要开一个会,有许多人会住在书院里,所以要进行准备。书院有一些门牌与路牌要做、要写。问我今天能否抽空上山,帮忙写门牌与路牌。我答应了。 开...
这次来谈谈一个从俄罗斯移民美国的作家:纳博科夫。 纳博科夫在现代小说历史上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他曾经是个用俄语写作的俄国作家,后来变成一个美国作家。国籍变了并不是一个出奇的事情...
时间对于写作的人,对于叙述者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像我们写小说的人,像做电视的人,我们经常会力图讲一个正在发生的故事,这个过程中所使用的时间和我们日常习惯所使用的时间会有很大不同...
去年6月的一个晚上,月光很好,皎洁地照进落地窗,让人不忍拉上窗帘。上床睡觉前,我照例翻开床头的《读者》,一篇题为《逃离:从都市到世外桃源》中的文字吸引了我: “……找一个有洁...
我原本是想为白领唱首赞歌的。 没有我自己历经两次的白领生涯,可以说我对这个族群一无所知。 现在我知道了,他们极其坚忍极其吃苦耐劳,他们撑起了整个北京城的经济,也塑造了大北京所...
今天讲欧·亨利的《财神与爱神》,一个家长撮合孩子的婚姻的故事。 故事里有一个老财阀。外国人写小说、写剧本都喜欢把话说得很满,说这个财阀总之是最大的财阀。就好像杜伦马特写的话剧...
著名作家王蒙说过这样的话: 有时候,艺术家和疯子是从相似或相同的条件下产生的。比如像发酵,发酵可以有醋,也有茅台酒,也有大粪。艺术家是茅台酒,疯子则是大粪。 我并非不同意这种...
是那些古木让我萌生了构建书院的念头。 地球上的生命中最长寿的是什么。肯定不是人,肯定不是那些人以为的长寿动物,比如龟和鹤和蛇这些。所有这些动物的寿命都不能与树相提并论。古书上...
《红字》是一部传奇。按霍桑自己说,这个故事来自某个早已去世的老人的遗物(这个老人与霍桑一样是位海关税务稽查官)。遗物中有老人的几大页纸的手稿,有已经成了一团破布的红色A字。手...
作者:马原 我就是那个叫马原的汉人,我写小说。逃离北上广后,我如今定居南糯山,还在这里建了一所书院。感谢关注,更欢迎你来到书院,在砖红色的屋顶下,跟我一起发呆、读书,一起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