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进新房子的那天晚上,约了朋友吃饭,借乔迁之名。实际上是向他倾诉我的烦恼,想从他那里要一个答案。 可是烦恼这种东西很玄妙,同一件事情在一些人眼里看来无足轻重,可是在某些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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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搬进新房子的那天晚上,约了朋友吃饭,借乔迁之名。实际上是向他倾诉我的烦恼,想从他那里要一个答案。 可是烦恼这种东西很玄妙,同一件事情在一些人眼里看来无足轻重,可是在某些人的...
这夜派对,只剩下了最后一首歌曲。 他听到最后一支歌的音符开始响起,杯子里最后的两个冰块与冰块碰撞的声音。还剩下,最后一口酒,燃烧到嘴边的烟头,和两个不完整的呵欠。 他随着那些...
我总是找不到我的袜子,找不到的时候我会去找我妈。 我妈总会说:你就坐那喊他,你看他会不会出来答应你。 1 1998年,我7岁。 那年我住在东北的一个厂区街道,那条街道附属于工...
立夏那天,我一个人去学校附近的小卖部买了支雪糕,鸡蛋奶油底心,巧克力脆皮,外面漫不经心覆了层瓜子碎,两块钱。 边走边舔,日头正盛,吃得疾风劲草,到最后,奶油还是化了一手。于是...
在我的感觉里,电影院始终是个很神奇的地方。 电影院是建筑空间、是消费娱乐空间、是城市公共空间、是大众媒介空间; 它是黑暗昏幽之地、是一群又一群陌生人来了又走的地方、是造梦与做...
绝对送不到的信 《交流的 无奈》这本书里面,讲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无法投递的信,也叫死信。就是那些邮寄地址有问题的,或者收信人已经不在,而永远无法送达到收信人手中的信件。 ...
虹口足球场我去过很多次,但虹口足球场里面我只去过一次。从五角场到虹口足球场,10号线转8号线。 好多年前国庆,五月天在虹口足球场开演唱会,你拉着我去。我不怎么听五月天,站在虹...
在北京的晚上,我说我要出去转转,黄同学发来微信: 买两瓶啤酒坐在酒店看电视吃花生米不好吗。 我说你的日常真的很无聊。后来想想我在上海也是这样。 我的生活时常会陷入一种空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