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她的时候,我们都在读小学。一个校院里,我在最西边的教室,她在最东边的教室,我上一年级,她上五年级。可她却比五年级学生的平均年龄大出五岁。 她叫郭彩霞,是爸爸的学生。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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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她的时候,我们都在读小学。一个校院里,我在最西边的教室,她在最东边的教室,我上一年级,她上五年级。可她却比五年级学生的平均年龄大出五岁。 她叫郭彩霞,是爸爸的学生。 我不...
新道旁拍它时,听姥姥说是狗尾草,可食,后从豆地里采了一把拿回家,姥姥又问把狗尾草拿回来干嘛,大概她是想说这草已老不能食,总之,姥姥说了很多遍狗尾草,在我冒着毒日拍它或赏玩它的...
记忆中从没有所谓的相伴永恒,经历也就成了浅薄的一张泛黄纸片,禁不住最温暖的呼吸,便破了。 西女属于夏生、秋长、冬收、春藏的女子,与四季轮回背离了一季,生命也顺应似的慢了四分之...
五月的微风缓缓地吹来了初夏的味道,也吹开了一朵朵含苞待放又欲掩娇羞的石榴花。 一天,一个小女孩从石榴树下经过,抬头看见了满树的石榴花,心里好生羡慕的自言自语:“好漂亮的红裙子...
并非喜欢听唢呐,只是喜欢唢呐在耳边回响时那还未长大走出村庄或是说还能回忆的日子。 然而,幼年时的我确实听过无数场在夜深了的乡间拉开阵容的唢呐。那遒劲的,亦或是响亮的、聒噪的声...
谁言造物无偏处,独遣春光住此中。 叶里深藏云外碧,枝头长借日边红。 曾陪桃李开时雨,仍伴梧桐落后风。 费尽主人歌与酒,不教闲却买花翁。 ——宋·徐积《长春花》
小时候,在村子里读小学,成排的教室南面就是四四方方大大的校园。下午的最后一节课通常大扫除,有人扫,有人除,还是人趴在校园主干道两旁的花池子上读书写字,围成一圈圈的。偶尔,也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