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九月,她走进了我的视野。一个瘦瘦的小姑娘,睁着双大眼睛,鼻梁挺直,站在讲台上勇敢地竞选班委。投票结果出来的那一刻,她落选了,但我看见她眼底的光并没有熄灭。 后来我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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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九月,她走进了我的视野。一个瘦瘦的小姑娘,睁着双大眼睛,鼻梁挺直,站在讲台上勇敢地竞选班委。投票结果出来的那一刻,她落选了,但我看见她眼底的光并没有熄灭。 后来我才明白,...
我怎么可以忙碌一生,只为了喂养一副终将衰老的躯体,而从未珍惜那与我相伴至死的灵魂。
第三十七次揉皱心电图笔记时,窗外的榕树籽正砸在走廊的塑胶地面上。消毒水气味里,我数着白大褂第三颗纽扣旁的墨渍,昨夜抄录的静脉注射步骤在布料褶皱里洇成蓝灰色的河。母亲发来...
清晨推窗时,胸腔里总有个小友在雀跃。它跟着檐角麻雀的啁啾打节拍,应和着晨风掀动晾衣绳的沙沙声。我常疑心它是否真懂得快乐,直到某日暴雨骤至,那些被雨水泡胀的旧事突然涌上来,它竟...
童年的记忆里总飘着麦芽糖的香甜。那时我趴在外公的膝头,数他青布衫上细密的针脚。外公的腿早年落下了病根,走路时总要先晃一晃右边的肩膀,像是要把那条不听使唤的腿从泥地里拔出来...
窗外的梧桐又落下一片黄叶,这个困扰我二十余年的问题,始终像晨雾中若隐若现的灯塔,在记忆的长河里浮沉明灭。 童年的蜡笔画早已褪色,却总记得老师俯身时镜框滑落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