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讨厌这个世界,是在十七岁那年的黄昏。 操场尽头的合欢树被砍倒,粉尘像一场无声的雪。 工人们说,它挡了新建教学楼的WiFi信号。 我抱着一摞刚发下来的模拟卷,站在树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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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讨厌这个世界,是在十七岁那年的黄昏。 操场尽头的合欢树被砍倒,粉尘像一场无声的雪。 工人们说,它挡了新建教学楼的WiFi信号。 我抱着一摞刚发下来的模拟卷,站在树桩...
“不是不想结,是结不起。” 这是27岁的阿澈在朋友婚礼上说的第一句话。 那天,他穿着租来的西装,随了2000块份子钱,回家后把银行卡余额截图发到了群里:还剩3.6万。 “再攒...
一 夜里十一点,我关掉最后一盏灯,窗外对面楼的格子还亮着七八格。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在乡下,整片田野只有手电筒那一柱光,像一根会走路的蜡烛。 那时候以为,世界就那么大,长大就是...
现在时间,凌晨3:47,而我的手机备忘录却像是在自动书写遗书。 我坐在合租房6平米的北卧里,外卖盒堆成的小山正在渗油,像一座座正在融化的冰山。 手机屏幕裂得像蜘蛛网,电量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