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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腚哥的印象不深,最近的一次是在朋友家聊天,去时发现他也在那儿和人打牌,后来几年见到的很少,再到后来,就听说他去世了。听家里人说过他真名不叫腚...
记忆中的家乡是在两个山尖儿间的垭口里,有些许住户,大致全是同一祖宗的后人,一大家人世世代代住在这个垭口里。 说不清老屋是在阴面还是阳面,山南水北...
太阳最早光顾的便是山尖儿,阿巧就是住在山尖儿的,天亮的早,公鸡打鸣也早,阿巧也起的比别人早。 村里种两季庄稼,大多是油菜和玉米,是绝不可能种水稻...
夏日炎炎似火灼,亭台池塘露小荷。 忍辱大展鲲鹏翅,奢靡醉梦蟋蟀博。 伍员身死为社稷,西子镜照乱朝歌。 自古吴楚多忠杰,奈何天子醉美色。
村里那棵老树上比往年更寒碜,连只乌鸦都没有,枯峭的树枝像闪电一般直插到天上。天空阴沉的压在地上,潮湿又腐烂的空气让我透不过气来甚至恶心。 那么灰...
松柏映紫日,藤萝攀飞檐。 置身坊市里,疑是山水间。
日薄岚翠湿罗幕,天台宝殿透寒骨。 却向吴刚借玉斧,折去三尺桂花树。
伏虎降钟震凌霄,回龙锁水荡清瑶。 九章篇里尽描摹,九歌声外音缥缈。 仰面欲上向天问,俯首而下颂离骚。 三闾大夫何处去,遗留美人与香草。
寒消暖意起,春燕绕屋聒。 柳青多春色,江阔少风波。 春去有来时,光阴白驹过。 须臾二十载,岁月何蹉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