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点二十分的雨 莫名其妙的醒来, 头脑一片空白又无比清楚。 刚才那深深的睡梦 如同窒内的黑暗在灯打亮后 消失了,我期侍 它还会回来,回到 痛苦的大脑,回到 躺在床上恢复的黑...

十五点二十分的雨 莫名其妙的醒来, 头脑一片空白又无比清楚。 刚才那深深的睡梦 如同窒内的黑暗在灯打亮后 消失了,我期侍 它还会回来,回到 痛苦的大脑,回到 躺在床上恢复的黑...
那 三 年 胡新开 已经过去了三年之久 经常想起 也经常忘记 三年前他和我讲的这个故事 想咳 咳不出 想咽 咽不下 想哭 哭不出 想笑 太悲怆 弃了笔 那孩子就自己爬...
下午的散步 雨仍在下着,但比先前 缓和了许多,可打在伞上依然 显得沉闷。这三月湿润又饱满的雨水 催生了湖边柳树的新芽, 也把我昨日在清华的彩虹桥 对岸目睹盛开的油菜花 锁在记...
我活着 好在我早已习惯让自己的身体 管束好空无一物的心灵, 它太喜欢胡思乱想, 所以它的边界最好是我的身体, 这样它才能找它的范畴, 找到它得以存在的内涵。 的确,我花了半生...
左撇子女人 ——对彼得·汉德克的同名小说的改写 失去一个男人并不可怕。 失去一种社会的幸福没那么困难。 失去一群貌合神离的同伴 简直轻而易举。 有些感受只有通过失去 才...
雪窦寺的雪 我来的时候,雪还没下。 可雪窦寺在冬日上午的阳光中 呈现它的雄伟与壮观,简直 超出我的想象: 一走进它,我就感觉 回到了唐朝,回到了 那个国家的兴盛与人民的富足 ...
疫情仍在进行中 街上汽车的噪音已此起彼伏, 戴口罩的行人也渐渐多了, 可许多商铺与市场还关着门。 这个三十万人口的小城 还没恢复往日的热闹, 油菜花盛开的郊外 游人稀少,外出...
疫情发生以来 谁也没想到新型肺炎的暴发 竟让人失去对外在的兴趣, 以囚禁的方式把视野变成 一种对身体进行 管理的实时监控。 的确,疫情发生以来, 封村,封路,封城,封嘴, 成...
2020年的春天 它肯定来了, 它从不会错过它的约期, 只不过这次来得 特别寂静,小心, 来得如此谨慎又诚实。 因为它不想惊动世界, 它只想悄然地催醒万物, 它只想不被注意地...
疫个人 胡新开 一个人居住 在一座城市的一栋房屋的六楼 一株山上挖来的野柿树 已经顽强的活了好多年 正是因为它一直对生命的渴望 把根须植入了所需的土壤 获...
出村记 终于等到通知去村头的卡口 填写出入表格并下载 一个叫“饶城役安”的APP。 办完所有的程序, 我被允许戴着口罩出村了, 街上的机动车辆比我 预想的要多,行人 还是很少...
疫情过后 疫情过后 我肯定会像大多数还活着的人, 找一家好餐馆,美美吃上一顿。 或开车去效外,呼吸 从田间地头扑面而来的春天。 也许会一个人爬上某个荒僻的山顶, 坐在一块石头...
秋风赋 胡新开 深夜回小区住所 车大灯清晰的照在 楼下两个绿色垃圾桶 还照在一个女孩的身上 我看见她用右手挡着 打在脸上的车光 捂住半边脸庞退到了 垃圾桶旁边 她比...
武汉的疫情 得知疫情最初是在武汉暴发的, 然后以惊人的传播蔓延到 全国各地,连我居住 在江西山区里的一个小村子里的农民 也感受到被感染带来的恐惧。 毕竟一个人的生命 是靠活着...
抽烟 吴晨骏 雨天,我站在单元的门廊下 把口罩拉到下巴底下抽烟 小区里湿漉漉的 天空下着毛毛细雨 刚才,我把前些时的几只 快递纸盒子扔进垃圾桶 我抽烟,思考病毒还...
防疫员 当我戴上口罩, 站在村口已被栏杆与杂物 堵住唯一出入的道路时, 我才意识到在没有护目镜, 护身股,手套,脚套,只凭 一个医用囗罩 来执行出入人口的管控, 确实有些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