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复杂的“规定”

没有改进称呼，对于对一件事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陈乔博来说，就是会影响他的幼小心理，而现在他的作业量渐渐增多、学业渐渐加重，对于这样的他来说就有些力不从心。虽然是从头开始，从初一开始，陈乔博发现，初一的内容，语文英语数学，几乎是从小学一年级的头开始教，认识自然数、How are you?、从修辞手法开始赏析课文（朱自清的《春》）之类，但是难度也提升得很快，因为毕竟是初中了嘛。班级的列车呼啸疾驰，伴随着光阴似箭一样飕飕离去，不总是一如既往地缓慢与延续，总有快速的时刻，就像天空中不总是有太阳，灿烂无半丝云彩的天空也总会有雨雾和雷暴的一样。

小时候的陈乔博，还不懂什么人世间的世间冷暖，还不知道东西是要用钱去买来的，也不知道如果把买来的东西拿去破坏了，在用相同的钱一直去买同一种物品叫做浪费，以为所有在他手上的物品都是天经地义而得来的，有的不爱护；没的不知道、不强求，一副呆头呆脑的傻瓜样。所以以前陈乔博很是不懂得去爱护他自己的玩具，还有可能是因为再长大了一些，那时在幼儿园，经常在晚上或不要练习数字描红本的闲暇时光里，和外公外婆去公园玩耍或散步，都被他们限制了出一手的机会，这期间是外婆次数居多。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们年老，追求安逸、不宜冒险，还追求洁癖、好干净。她怕陈乔博的手这处摸摸、那处摸摸，弄脏，就限制了他的出手摸这个行为。但是什么都不摸也是会造成问题的，于是后来就陈乔博的手部肌肉就缺少了对于以前许多东西的触摸，少了很多不同景物的触感反馈，那么自然地就对一些现在日常的东西有了很多想要摸一摸的欲望，以此来发泄以前那些没摸够东西的感觉，所以这就给陈乔博平日里增添了不少比正常人多的动作。具体到底是什么原因也说不明确，这估计只有那些研究孩子学习写作业速度的专家才能解释这一问题吧。这样的感觉陈乔博在刚开始还能够应对自如，可能是他觉得小学的作业再多也比不过初一吧，但是说实话，初一刚开学时的作业量是要比小升初考试那年陈乔博六年级时复习临考的作业量要少很多，所以可能还有现在他上新初一的原因，陈乔博思想就有所转变，觉得要有些“新气象”才好，所以才有后来的那么一桩事。

没错，在后来，随着陈乔博上初一，时间渐渐深入，和小学相比在不同一个学校了，还有学科新知识的难度渐渐加深了，陈乔博的写作业速度就没有相比以前小学那么快了，而且速度还越来越慢，正确率也越来越低，于是就越来越注重那些盘枝末节上了。这个能力正在下跌的过程已经到了陈乔博自己想来都觉得惊人的地步，他后来说。比如说以前在小学，全班在课堂上领取任务：完成一篇英语阅读，现做现讲。陈乔博是第一个叫做完的人，然而同样的练习放在初中，陈乔博是在大部分人都做完之后，英语老师不想拖课赶时间，把“好了没有？”已经问了三四遍，陈乔博在那全班剩下的最后5%的人那里匆匆忙忙地举了手。

现在时的陈乔博，有些动作上是把以前出现过的问题给“强化”了，还有一些是现时生长出来的，不过大部分还是现时生长出来的，以前的那些动作还是有，这就更加浪费时间了。

以前有“定形”，但是现在另有写字上的小要求。一切都在攀登和对手之间做比较的过程，越来越厉害，也越来越费时。那就给你举几个例子吧。

比如，在进行一些语文上写改病句的那些画修改符号上。如果是陈乔博做题目所画的一条直线与题目中本题印刷的直线相平行时，那么他就会在这两条线中再加一条虚线，然后描实，称为“虚线描实”。但是刚开始他是这么给自己下规定，到了后来，他发现在一些觉得比较费纸的试卷出题商之间，他们会把字印刷的很小，常常让题目与题目之间空格很小，而陈乔博的字有写得比硬刷字体要大很多，那么一些题与题之间的虚线不描实就让他心痒痒。于是，再随着时间的推移，陈乔博后来又给自己另改规定：“如果两条线在0.5厘米之内（含），需要进行虚线描实，否则就不要。正常是大概，如果觉得实在今天很纠结、心里过意不去，那就拿尺子来量。”这样就明确的多了，陈乔博又觉得自己的规定很是周到，又有点心满意足起来。

当然，事情都不想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这种“错误”的做法也不止这一个，而且只要做错，就会一直延续着这种错误。如果说这是上帝存心要惩罚人类，偶尔会让一两个家庭受难，不是你家就是他家，那么陈乔博这一家就是人类的受难者，他帮别人家承受了许多的“磨难”。再比如，正在书写一个字的时候，如果写错，陈乔博就会用笔把他所写错的字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甚至斜着都划去杠杠，直到把错别字涂得完全看不见为止，一点都不注重美观，简直把作业弄成了考试涂的“答题卡”——一看就知道选择题在哪里。当然英文也是大不相同。陈乔博可能是觉得写水笔字好玩，但按理来说这从3年级就开始用水笔写字了呀，到现在也是早已“新鲜过头”了呀，那么现在又是一个问题，就连陈乔博自己都说不清楚，家长只能踩着是他就想这么干，没有为什么，只是浪费时间。陈乔博甚至连作业弄破了都不去管，没有在拿、运输作业的期间稍微约束自己，而是顺着自己的手劲去拿，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又是他是故意让自己的作业本弄破的。陈乔博没有担心弄破之后会影响美观，也不考虑弄破之后会再增加花多少时间，只是随手把透明胶往上一粘，草草了事。有时候又粘得太快了，陈乔博发现纸反倒还撕得更破了或是透明胶打折了，巴在纸上，就多补上几胶，弄得最后作业比牛皮纸还厚，费时费胶。

再比如，如果在他写字的时候水笔断水，他就会把看得不明显的地方一一描下去，直到看得清有颜色鲜明的笔画为止，这样下去的后果常常是把字描成了“虎皮猫脸”，再把纸弄破、拿透明胶来粘，然后发现又不好写字了，把透明胶涂破，最后发现字不成形，笔画也打架、不清晰，索性把它杠掉，用透明胶再粘、过几个到下一行再写字；在一些好的字与那些写错、杠掉的字之间，陈乔博往往会用虚线隔开，有时还会在虚线的两头加括号。如果正好碰上题目印刷中有画圈圈统计的、或是题目有转弯，反正总之是有弧度的错别字与好字隔开，他就会画虚线圈框，然后在虚线框内描点、打括号、再写“续......展开”或“设此点为该虚线圈框的缺口”、“此点为该虚线圈框的终点”，以此来满足陈乔博完整的虚线隔开。

还有一些规定，有很多，等等。这里就不多再举例了。总之，虽然陈乔博的字写得很工整，从来就没有一笔原来是分开的笔画重叠在一起，但是他所写的东西就越来越多、越来越显得很累赘，老师也越看越繁琐。有时陈乔博会仔细停下来好好思考思考：虽然这样做着做着也感觉得到累，但是他那颗倔强的“心理”会让他自己再继续这样做下去，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明知是浪费时间，却也毫无改变、毫无怨言地继续这样做。

刚才说的是学习方面，现在来讲讲生活方面。除此之外，陈乔博甚至还觉得不止是“匪匪”这样的称呼对不住自己。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就是突然地从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并且这让他逐渐变得“谨慎”起来。他通过从语文学到的知识，认为一件事情很伤害心理的分为4大部分：时间、事件、人物、动作。每个只占总体语气内容的1/4。当遇到其他专门针对他来叫，比如说是“匪匪”；或是在背后议论陈乔博，用家乡上杭话来讲他时，那么这样如果给陈乔博知道了，那么在他的认知当中就会觉得这更加伤害自己的心理，会很不好受，于是就会把语气再加上1/2；还有，现在即将进入青春期，虽然男孩子会比女孩儿要稍微晚一些些，但是男孩子往往心智会“早熟”，成为看上去酷酷，但是身体行动上还不成熟的模样，对于像陈乔博这种人来说就是——如果父母在他洗澡时进卫生间，虽然隔着个淋浴房门，但是陈乔博还是不放心，于是就爸爸加1，妈妈则加2。同样，像这样有着类似的附加伤害心里的事件就再加上各自相对应的语气值，正常的话就是1，“1”在说时可省略不说出来，只说后面的内容，这里就不再多举例。

陈乔博是一个善于模仿的孩子，他结合在他小学里没多少人和他交流的事例（虽说很少，但也还是会有那么一些些美好的对话场面），所以他总是会把那些美好的与同龄人对话的场景在写作业发呆时或其他闲暇时光自己就重重复复好多遍，遇到某些好笑的，他还会笑得不亦乐乎，好像很回味从前的美好的样子。可是，这套“复制系统”也并不是完整的，就像老人的病一样：病毒会杀死他们的好细胞，然后DNA就会复制那些剩余的好细胞，使其发扬壮大，提高免疫力。但是，DNA并不长眼，它也不是仅仅把好的细胞复制，坏的不复制，而是一味地复制，好坏皆有，弄的老人叫苦不迭，最终得病。但这并不能怪DNA，因为它本来就是这样的特点。所以，陈乔博也是这样：如果有一些伤害自己的心灵，他就会自动“设身处地”——换一种思维方式，想成站在他人的角度回想多次当时的场景，想一次就觉得伤害一次，但是他也只会说一次，场景就如同第三个人在和第四个人讲述第一个人被第二个人所受的灾难。当然，这是自己的，俗话说：“低级的人只会为自己考虑，而高级的人总是为别人服务。”没错，对于这点，陈乔博就很“高级”。他管得多，同样也会觉得在类似平常的对话中，大家都一样，也都会受到伤害，但不是自己，而是别人，那么他也会替别人说，只是在全体内容前加了个“替×××说”这几个字样。但是如果是物品，没有生命的；或是对于一群人来说，陈乔博就会认为：“一群人受到的伤害比一人强，就不觉得那么委屈了，还有就是没有生命的物品，也一样。”所以在这种时候，无论人群中有没有陈乔博存在，在这个时候，他都不会讲。

说到这里，可能你还不知道陈乔博这里的“语气值”到底是指什么，其实，这也是个他给自己下的一项新“规定”，就像后面一样，就是下面我要写到的内容。陈乔博会时不时地从嘴巴里冒出一句奇怪的话，反正除了他自己，谁也听不懂这句话。前面讲的是讲这句话的语气值和要说环境，随着陈乔博认为的伤害程度改变而改变，现在就来说说他要讲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

陈乔博是很希望被别人发现的，好让从今往后的他自己不要再那么难受，所以把“这句话”放在脑子里想就是绝对的“不可能事件”——必须用嘴巴说出来，在可以的时候放大声音，并加强自己的语气，陈乔博认为这样的话效果会更好。于是乎，他就根据外婆在自己小时候哭闹时会发出安慰自己的声音（也不知是普通话还是上杭话）和“感觉很快乐”再加上一个过度音，组合编成了一条陈乔博他自认为可以安慰心灵，又对大人拥有仿佛他们对小孩嘲笑的语气，显得更加伤害心灵，具体为什么，陈乔博也不懂，反正就毫无原因，但又道理万分地编出这句话：“嘻嘻嘻哦哅哅”。然后如果没有其他相加的语气值，也就是默认“1”，那就这样子；但如果还有比一大、或是比一小的语气值，陈乔博就会把它算出来，加在这句编语的后面或者是前面。在读的时候，从语感上，陈乔博自己又“规定”了读法：“嘻”让人感觉就有点委屈与大人对小孩子似的嘲笑之感；“哦”是代表转折，也是这条编写之语的“过渡”；而“哅哅”则是对一个孩子的称呼或者是安慰，显得很搞笑且幼稚，而这条语句让人感到伤害心灵的地方就在这里。这条语句的前半部分是给陈乔博自己安慰地读的，然后后半部分则是由陈乔博想象中大人“捉弄”小孩子的嘲笑感，是陈乔博想象中的“大人读”的部分。然而这些也只有心胸狭窄的陈乔博能感受得到，在他的心里，大人该有所体会，但是他们真的读出来了吗？未必。

大人们无闲暇时间去关注孩子们的真正心理，他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去完成，能像这样管七管八、每天陈乔博一回家就追着他问今天在学校过得怎么样的“关注式”家庭，（只关注陈乔博的言行）就已经很不错了。大人们是那种心理：正常都应该这样，毫无抱怨；等到有了异常的行为后，不是去细心观察，直接问：‘为什么’，必要时觉得不正确在“按照自己的方式”去“修正”。他们大概是真没有体会过或是真没有去看过那种不管不顾的家庭，什么...生活习惯也没有——睡觉前不刷牙、吃饭看手机、写作业听音乐、上课讲话......什么什么的，这些都不管。不像陈乔博一家，虽然说这些都是不正常的生活方式，但是家庭的管教程度不一样，给人的心理感受也就完全不一样。这种家庭不像陈乔博的外婆，既慈祥又粗暴。好的时候会给陈乔博亲吻、坐大腿、拍背按摩抚睡；差的时候就把他五花大绑，让他再也不能动弹，然后开揍。有一次就是这样。陈乔博还在小学的时候，有一回外婆接他回来，逢三个老师告状：语文、数学、英语。内容无非就是上课讲话、风吹过窗帘时好奇头躲进去，练隐身术；再者就是偶尔作业没交被留了。外婆那天是气坏了，回家不听陈乔博分毫诉说，就把他来了个“五花大绑”，吊在挂梯上打。其实这也是别的小朋友经常发生的事，不知道别的家长处理这样的事是怎么样的，反正后来听外婆与老乡拉呱时就是：“我以前都发誓不再打他了，可是那天是在是太生气了，三个老师告状啊！哼！”最后还要撅起嘴唇，把头狠狠的点一点，好像自己有多正义、有多公平的样子。

所以把话再说回来，时间长了，父母就觉得奇怪，问了陈乔博，但他不肯说。陈乔博刚开始时也解释过一两回，可是父母没太听懂，陈乔博也只想让大人自己去体会到，所以后来就没再解释了，直接说内容。搞得和他谈起话来动不动就要来一下，弄的场景很尴尬。

“鬼才信你的哦！”“你又被吓到了哦！”“要快点，不是压缩在路途上的时间，而是要压缩你吃饭的时间！你吃饭都那么慢，真是的（一天到晚）！”“啊呀，你别管，反正够你洗，你快去洗澡，现在热水器几度跟你不重要。”“我这个呢，是吃饭要紧；作业也要做，学习也很要紧；你那个呢，玩，既不要紧，也不重要。做这个没有任何意义。现在快去洗手吃饭，吃完了写作业！”“那就说明你不适合玩这种玩具，没有为什么，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你就是做事这么慢！”......

“嘻嘻嘻哦哅哅！（一又四分之三！）”......陈乔博往往会把语气值转化成带分数的形式，好一口直接读出它的伤害程度。

对于一件全新的、在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上，特别是在陈乔博这样一个身心还在发育过程的一个人中出现的异样，稍有不慎都有可能将他拉入无限的歧途之中，家长们的表现总是谨慎焦虑或担心和害怕的，同时如果不了解情况的话，往往还会带着一些愤怒，让孩子一定要戛然而止，否则的话就要跟他翻脸。他们有时会模仿着陈乔博这样做，想“以此”也来表现自己的心灵也受到了不少伤害，或是带着那么点嘲笑意味地玩弄陈乔博一下，让别人看起他来更搞笑、使他更难堪，但大多数还是硬着头皮大声地呵斥制止陈乔博的“嘻嘻嘻哦哅哅”。

但是你要知道，“嘻嘻嘻哦哅哅”是陈乔博缓解心理压力的工具，虽然这种方式不能完全释放内心积虑，但是可以较为有效的缓解。如果是家长模仿，那么就是如我前文所说的情况——孩子会觉得这是在放大他幼稚的一面，而不是表现父母也在心理受到伤害的情况。这点分辩能力是非之明陈乔博还是有一些具备的。所以这就让在今后陈乔博说的编语中的语气值大幅增加，同样也被抑制得更多，如此往复循环。

陈乔博不仅如此谨慎，而且他还是个善于观察的一个人。他发现在说话过程中将一些词的时候，显得非常有特色，像是有实在的语气责怪陈乔博的样子，又像是在嫌自己不争气，那个模样看上去很搞笑。但是陈乔博有时候又很自私，他不管什么父母生气不生气，只在意自己的感受，只要有他认为“伤害”自己的行为，他就要编一些东西，自己来缓解，不会直蛮硬抗。不过这是他小学时候的行为了，现在只是“旧病复发”而已，这里也就简单介绍一下。

比如说“几点半”、“神经病”等。他只要一听到这些词语，就会“再讲一遍加以说明”，然后自己觉得很搞笑又很学着大人的感受气愤或什么的，有时还觉得很舒坦。那就是：“什么什么什么半；什么什么什么病......！”这样子说。而且“半”字音拖得很长，“病”字音是重重地叹一下，后面还带有转折音，像是还对它恋恋不舍的模样，等等。这让陈乔博在跟别人说话时他说的话就越来越多，也就越浪费时间，越来越觉得累赘。有时在当时没时间，话还没说完时，他会先记着，在晚上睡觉前，他还一定要抽出时间，来补他白天没讲完的“说话任务”。别人觉得他是有毛病，问了他，结果还是只有一个——这是他自己给自己定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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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问题是最终还要解决。于是爸爸就将计就计，给陈乔博立下了一条严矩：不准多说什么没用的话！、写字时错字就划一杠，多一杠就揍一棍！“你以为你还小啊？12岁啦！说这些话都让人感觉你很幼稚！就连字都还不懂得怎么美观！一天到晚！”爸爸就跟儿子这么说。他习惯以动作来改变心理毛病，他认为这是最有效的解决办法，正如他把“一天到晚”挂在嘴上那么简单。一次，爸爸抽完烟从楼下上来。儿子却怀疑他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当爸爸看到那张“答题卡”似的作业时，那个气啊——就把木制的风车玩具在地上猛地一摔，砸成七零八落的碎片，用木杆对着陈乔博的头皮，一连敲了不知多少个田螺，直到手敲痛了才肯作罢——那还是陈乔博当时在篁岭景区时央求爸爸好久之后才给买的唯一玩具。

那么事情到这，一切的根源都来源于什么？都是他么互相复杂“规定”的结果，你说到底又能怪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