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常听奶奶说:“女人的命是膈节儿命。”总是疑惑不解,随着年龄增长,和对人生的感悟,理解了这句话。大致就是女人的命是随着年龄段和人生的选择变化而变化。
而每一步的抉择就犹如去站台搭一列人生的车,走错了站台命运就完全变了。
人生的站台没有二维码,也不能随便选票,迷信一点说:“完全是靠命运。”或许还看天时地利人和。
九十年代初,大矿g有企业的周边很多小煤窑产煤,吸引来很多的民工,他们为了生存,在山头自建房,一两年的时间,整个山头房子连了一大片。不过房屋没有设计师,也没有具体规划。人们随着地理位置盖房,所以正房西房不等。什么房都有,而且高低不齐,显得杂乱无章。住户更是天南地北的口音都有。
我有个远方亲戚也住在山上,老公是矿区员工,她是农村妇女生了四个孩子。为了帮衬丈夫养家,她在院子里搭了个棚子,黎明磨豆腐,上午小饭店送一些,住宅区卖一些,生意做的很新兴隆。
我们偶尔休息的时候会到她家串门,日子久了和她家的邻居也熟了,下午男的女的一群人坐在院子里树荫下聊大天。
四川人拖着长腔调,“这哈,那哈”的说,临县的广灵和灵丘县说话的差不多,大同县、阳高县的人的说话尾音重。内蒙人说话很朴实。
亲戚家右边的邻居叫梅朵,大高个儿,俏脸盘,长的大大方方,身材微微发福,说话的腔调像内蒙人,样子像是很真诚,慢慢的接触多了,就会发现梅朵很鬼精,爱说话转圈打听别人家的事,把自己家的事包裹的很严实。
大约95年,附近民办小煤窑开业产煤,简陋的设施只能用骡子车拉煤,山上很多人家买了两三条骡子雇人来挣钱,梅朵家也买了两条骡子。她老公用一条骡子,顺别托人又找了赶骡子车的人。
赶骡子车的人名字叫汪二蛋,长的眉清目秀算作一表人才。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