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街道上的关卡大多已经开放了,大路都通了。昨天去拿快递,看到门口路上人挺多的,跟我预想中的冷清不太一样。快递小哥带着口罩,我也没有像预想中那样离得远远地接过快递,旁边还有一位大叔没戴口罩,从我旁边走过去...
今天,出门扔垃圾的时候,我爸说外面人不少。我们家算是比较谨慎的,最近还是很少出门。我们县据说还是最开始的两例,没有增加。
今天看《鼠疫》也刚好看到即将战胜鼠疫的阶段,里面的人们从一点点表面上的改善中(物价降低但还是物资匮乏)获得一种谨慎的希望,但那种乐观的情绪还是很快蔓延开来。
在若不经意的讨论的掩饰下,其实一种不理智的希望已经如脱缰的野马,难以控御了,我们的同胞有时又意识到了,赶紧说明一句,不管怎么样,要说解脱,也不是第二天就能成为现实。
和现在的状况也很类似呢。
晚饭后在院子里散步,和我妈说起,开学走的时候就不用穿厚衣服了。我妈突然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学呢,就想着怎么走了,就这么想开学吗?
我答说,其实也不是,只是觉得,该到开学的时候了,现在这样,总像是有什么被打乱了。
的确,每年的这个时候,肯定都是开学了的。
这两天很暖和,总想把厚衣服脱掉,大学四年,这是第一次寒假在家待到春天。广州总是温暖,我很久没有经历这种逐渐升温的感觉了。有些陌生。
接下来的一个学期,是我在广州待的最后一段时间了。毕业以后再去,应该就是聚会或是有相熟的同学结婚生子。
有时候想想,也确实很神奇,就这样,天南地北的人,有了联系。和广州的朋友说起毕业也有些不舍,但是,我们都深知,各自都有各自的打算和选择,自己并不能左右什么。于是我们都默契地,不再像小时候那样,说着“永远是朋友”之类的话了。
长大确实教会了我们,去接受有些东西是抓不住的,于是我们逐渐地,也就不去奢求那么多了。这也是,人与人之间合理的距离吧。
这么想来,关系亲密起来,当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如何保持合适的距离,也完全是一件因人而异、没有办法参考的事情,只能自己摸索。
我吧,其实内心深处渴望亲密的关系,但是,又还没学会怎么去亲密。仔细想来,我和同性朋友之间也很少有主动的肢体接触。面对别人的主动接触,我也会先下意识感觉有些不自在,而后才是一些欣喜。
有些羡慕那些主动和人接触和交流的人,因为我觉得这是一种亲和力,自己就不具有。
我大学的闺蜜也是不喜欢肢体接触的人,我们俩在学校常常是一起骑自行车,走路的话就一前一后或是一左一右的走着,倒也觉得自在。
但两人有时也有些小别扭,就不细说了。
有时我也常常不知道,在一段关系里的自己应该表现成什么样子。以前常常是无意识的存在在一段关系里,能感觉到一些自我的不适和挣扎,却常常不被自己重视。
昨天翻到很久以前自己在便签里写的一段话:
是情绪不太好的时候写的,后来去看,总觉得那些话有些矫情。但昨天再看,这段话是就是我那段时间的真实状态,我的心已经给了我答案,但是我视而不见。
在一段关系里展现怎么样的自己这个问题,其实对于我来说,还有一个前提性的东西没有解决,那就是先认识自己,理解自己。然后不管在什么样的一段关系里,都要坚守住自己。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要首先能看见自己、重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