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天地,总阴阳,别气化,定灾祥。
“黄帝问曰:六化六变,胜复淫治,甘苦辛咸酸淡,先后余知之矣。夫五运之化,或从天气,或逆天气,或从天气而逆地气,或从地气而逆天气,或相得,或不相得,余未能明其事。欲通天之纪,从地之理,和其运,调其化,使上下合德,无相夺伦,天地升降,不失其宜,五运宣行,勿乖其政,调之正味,从逆奈何?”
黄帝问曰:如三阴三阳之为变为化、为胜为复、为淫为治之气,与夫为甘为苦、为辛为咸、为酸为淡之味,孰先孰后,余得夫子之论断而知之矣。
若夫五行大运之化,或从司天之气,或逆司天之气,或从司天之气而逆在泉之气,或从在泉之气而逆司天之气。其从也,其气之相合而得者也;其逆也,其气之相反而不相得者也。
或相得,或不相得,余未能洞悉其事,余欲得夫子一言而通乎司天之纪,从乎在泉之理,和其五行之运,调其六化之气,使上而天,下而地,合其德而不相夺伦。
天地之气,一升一降,皆不失其自然之宜。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大运,皆宜通流行,而不乖其政令。与夫肝用酸,肺用辛,从治之类,辛胜酸,苦胜辛,逆治之类,皆得正其位而调和之,为之奈何?愿夫子恺切言之。
“岐伯稽首再拜对曰:昭乎哉问也!此天地之纲纪,变化之渊源,非圣帝孰能穷其至理欤!臣虽不敏,请陈其道,令终不灭,久而不易。”
岐伯稽首再拜而对曰:昭明乎哉!帝之问也。斯问也,此天地之纲纪,变化之渊源,非神明至极之圣帝,孰能穷究其至精至微之理欤?臣虽天资愚鲁,不甚明敏,请于帝前,敷陈其五运六气之道,令终而不能没灭,久而不能变易,以永垂万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