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12-07

梦游录

①我拿起笔欲于洁白如霜的新本子上留下一点墨斑。可我拿起又放下,因为我不明白如此重要的该写什么?若它是脏的,无聊的就像黑布一样,就像“文革”时期的黑暗。当“棍子”用笔摧残文人的笔时,黑色的墨如何在黑暗中发现?可它偏偏是一张白净的帷幕,纵使一处水印也清晰明了。总之这第一笔一定要写好,为了纸。

②思索半天没能想到该写什么,只是不觉间眼前走来一位女子在洛河旁回顾一位青涩的少年,那位少年为了她作赋提词。我猛地一挣到了我的“洛河”边上。(传说曹植梦中所见)

③月光清晰透亮地照过窗台,我到了不知哪一年的秋天。清新的秋雨打过梧桐、打过白杨、打过榆树与老松,这是一场属于秋天的盛景,不同于春天的生气与夏天的热情,有的是新曲伴多娇,漫舞惹人瞧的“秋叶霓裳舞”我在一次月考中得了不错的成绩,赢得了这满天贺彩,也赢得了一本新的手账本。它如同这“舞”一般多彩,竟无一处寻常。这多彩的本子像一位多情的女子一样,不忍引墨迹沾染它丽人的风彩。

④我不知道该如何收下这位“多情”只想得:“送人吧,送给在意的人”。其实这并不是想到的处理方式而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但我平时不是这样的,我是极喜商贾之道的,一般遇到这种“佳品”第一想法一定是“卖”。可不知怎地,这一次却出奇的想到了“送”。可能是“情”卖了便没了而送出是手留余香罢。只是区区自欺罢了,明明过手不少伤“情”的生意。

⑤被赠与的人是我的一位小学同学,我曾多次因为一己私利欺骗她,利用她为我无偿做过不少劳力活。我却觉很这是“手段”高明的结果。时光如骏马加鞭我内心不知怎地生出一丝愧疚。总之,我不清楚为什么有这么多“不知怎地”一定是因为那“多情”,它在情感最丰富的青春期来到我的身边,带来了我未曾体过的真正多情。不过这是梦醒之后的思考了。

⑥最后我决走将多情”赠予这位同学以解心中不畅。可天不遂人愿,我因不与她在同一所中学而没能送出,我试图代送可也没成功,是天在为了她报复我吗?只是见时潦草相待,离时欲以华丽相赠却是无“青鸾报信”罢了,这是可悲可叹的。在一腔愧疚中梦变换到下一幕。

7在冬天里,我将“多情”封存在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孤耸寒山下,就像我的心一样欲要永久地将它冰封。可积水消融,青草会不会更加蓬勃呢?

8在几轮秋叶多舞的伴同下只有以物易物在身旁不断重复,是没有任何情感夹杂的,很清静。似乎很喜欢这种收到结果的努力不像梦,可以肯定的现实,让人日日生活的现实,但总归梦没有结束。

9春风伴雨细细润物,在不觉间寒山消雪,我在山脚下的河畔上走着,见到“爱而不见,搔首踟蹰”中的佳人;见到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中的佳人;见到的她柔情似水,怎能不让人魂牵梦绕?

⑩我与她讲述了我的故事,她对“多情”很感兴趣,因此我解了“封”使它见了青天白日就像与它一起来的秋叶一样见到春。

11我终于提起了笔写在“多情”之上,内容是白居易的“春江花朝秋月夜”变得是往往取酒对君酌。

12几轮日月周转,这时正值夏天。火热的天气燃烧着“多情”但它十分享受因为这是它从未见到的风景;从未体验的感受;从未有过的美好。热烈地不想重归寒山,不想重归秋天,甚至不想面对未知的明天。

13可不想,秋天便不回来了吗?在柔情似水的秋天里,秋风仍旧冷凛。我满心寄往的佳人,在秋风下俏皮地问:“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我说:“我满眼金光都是你。”她面有不满拿起现实中骨感的照片问我:“如何做?”我殷勤地说:“我的一切愿付诸给你!”最后她提着剑抵着我的咽喉问:“你欲何为?”我怀着热情:“我爱你!”最后她一剑杀了我。

14在血泊之中,我见到了用血和泪构成的“我”。他身前有着无数黑影。或是美漫多姿,或是体态臃肿,总之形貌各异引得人无限想象,只想拔开浓雾,见真章。他的身后是无数清清楚楚的人——见到了让人气愤到抓狂;愧疚地发抖;高兴地起跳;厌恶地唾骂······但不可否认得是他们一起伸出手在推着他。最后我走到“我”身旁,安静了。原来“我”的身旁看不到任何人,只有我与“我”。

15“忽魂悸以魄动,恍惊起而长嗟。”我毫无迟疑地回到家,离别了“洛河”并挥手写下:①,当用潦草的笔峰写下“青春”,青春只剩潦草。②身前的人在等待,身后的人在期待,而“身”不该以“爱”的名义在春雨无声下广阔无垠的田亩里期待未被爱的青苗和爱过的麦皮。

16亲爱的本子,是你让我去到梦境;亲爱的梦境,是你让我回归自我。我以此文感谢这本子,以青春希望梦中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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