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七日,曾氏立志早起,读书。
八日,九日,十日,早起,前两天都睡了回笼觉。十一日十二日,“晏起”,看来前三天早起还是很难受。十三日给诸弟写信,言作文及诸事,但这封家书没有保留下来,看来他们最早并没有意识到要保留家书,之后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留心做这件事的。
廿日,“在黎樾乔处论为学之方,无过主敬之要,主敬则百病可除。自后守此二字,终身断不敢稍有隕越”。
本月时而早起,时而晏起,廿四日,人却生病了,“人渐有病,饮食少减,精神不振”。
卅日,吃酒,有伶人,香吏(何意?)在座,还挺会享受。
本月初先立flag,之后断断续续的实行,反正是没有坚持下来,和现在的青年不要太像哦。问题似乎出在立的flag太多了,一下子又很难得到正向的反馈,故而难以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