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有妒友,则贤交不亲;君有妒臣,则贤人不至。蔽公者谓之昧,隐贤者谓之妒,奉妒昧者谓之交谲。交谲之人,妒昧之臣,国之薉孽也。
士人的朋友倘若善妒,那么士人本人就不会和贤人来往亲密;君主有了善妒大臣,那么贤人就会被排挤而不会进入朝堂。
隐瞒公正的人是欺诈;妨害贤良的人就是忌妒;讨好忌妒者、欺诈这就是就是狡猾诡谲。这三类人都是国家的垃圾和妖孽。
这是一个“劣币驱除良币”的故事。看上去是在指责欺诈、忌妒、狡猾的人,但是,是什么人让这三类人得以在朝堂上呼风唤雨?
例如唐玄宗,因为任用奸相李林甫把持朝政,结果为“安史之乱”埋下祸根;同样是唐玄宗,先前还能够任用姚崇、宋璟这些贤人,实现开元之治,但是宠信小人之后,朝政祸乱,大唐就开始走下坡路。
所以,真正要警惕的,不是上述这三种人,而是好逸恶劳的自己。轻信他人,就要有付出轻信代价的觉悟,就要面临背上骂名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