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学'未必发生在学校里、课堂上”,我同意笔者的观点。生活处处有学问。对于语文而言,你所在的任何一个地方即可信手拈来作意象,它可能会引发你的回忆,它可能会让你浮想联翩,它可能会让你思考人生。在学校课堂中,学生不仅学知识,还要学会做人。教师的职责就是教书育人,教书育人的结果如何,还要看学生的原生家庭。所以“真学”也有局限性,这就是常态课堂中的“真学”,往往多数都是常态课堂。
比如:社团活动学生们还是很喜欢的,但是,一些学校开设的种类太少,参与的学生在选择项目是有很大的局限性,而能真正的学习的学生太少。
弗洛姆曾说,他只有用他人的眼光看待他人,而把自己的兴趣退居二位,他才能了解对方。它不是别的,就是适当隐退教师“自己的兴趣”,更多用儿童眼光看待儿童,了解儿童,从他们那里出发,让我们的教更好地帮助学生的学。
这观点我赞同。其实,有时候我比较“专制”,没有站在“儿童立场”上为学生考虑,打着“为你好”的旗帜执行自己的决断。布兰思福特说,儿童对新信息的理解与成人的大相迳庭。这让我回忆起刚刚调入南屯学校的情景。这是一所小学,我从农村的一所中学调入城中村的一所小学。校长安排我教一年级(教语文和数学),当时内心是不屑的,初三的孩子都教好了,一年级学生更不在话下。结果事与愿违。简单的问题讲了数遍,学生一头雾水,成绩可想而知。经过反思,才明白自己没有及时转换角色,找准定位,用初中教学方法教小学一年级学生,教学这部钢琴是弹不好的。
有些时候,“山不过来”之时,教师的“我就过去”并是不自愿的行为,其内心夹杂着功利心。央视晚会有一个小品节目,就是让父与子角色转换,让父亲亲身体验做儿子的在自己平时教育下的真正感受。这告诉我们,每一个从教者或父母,应适当稚化自我,站在“童我”角度,让教育真正发生。
李吉林老师几十年前的做法,我们就不能效仿了?只因它过了几十年?无论它过了多少年,只要能让学生真学,就是适恰的。两千年前的孔子,儒家学派的创始人,我们现在不还在学吗?创新是创儿童的新,不是教师。一届又一届的学生是不一样的。
今年暑假后,我从初三下来教初一,第一个月我是不适应的,我所讲的知识点是七年级的,讲授方法是九年级的,学生理解上就有困难,这仍需要稚化自我。
王君老师的播报,很多老师都尝试过,我也效仿了一把。从9月18日开始进行每周班级播报:学生记录周一至周五学生在校的点滴、学校的大事、班里的好人好事、同学的课堂表现。播报员撰好稿交给我审核,通过后,播报员录制视频,每周发到我的公众号上。每个学生都有锻炼的机会,他们也觉得好玩儿,家长也特别支持。这种活动具有贴切性,即使重复又何妨?朱永新先生说,毕竟对孩子们而言,它仍然是独一无二的。
如今的优质课选拔,教师设置的“美丽的圈套”,孩子们言不由衷的回答令人堪忧,这不全是教师的过错。我觉得,优质课的评选制度也得站在“儿童立场”,站在教师立场去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