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感应该是发烧了,浑身累的爬不起来,困的人到中午睡不醒,脚丫子冰凉,小腿肚子也冷。
被电话轰醒时,整个人还迷迷糊糊,老吴问:给你买了早餐,吃了没?
一看时间,十一点了。不饿,饿也不能承认。其实昨晚睡前就觉得饿,不想麻烦捣鼓吃的,就那样伴着室外空调嘈杂的轰鸣声稍显艰难的睡着了。这会儿嘛,如果不起床还可以再忍忍,算了,还是继续睡吧。
老吴进门时,我还在梦里晃悠,被他叫醒问想吃东西不。想吃,但不想醒……
终是爬起来,吃了粥。接了个电话,哇哇哇的说了半天,不行,又困了,接着睡。
你发烧了?老吴伸手摸了摸我额头。我也觉得自己发烧了,因为又冷又困又累,绝对是发烧的症状,可老吴的手挨着我时,感觉他的手特别烫。我的额头像坐月子时招风了一样,呼呼的风往脑门里钻,还冰凉。除了发烧,别的症状都一样,那就当发烧吧。
下午,老吴接了俩电话,慌里慌张的又上班去了,我接着睡。直到天黑,我被少阳的电话唤醒,才起身去厨房找吃的。
吃饱喝足,洗漱一下,歪坐床头,看书,顺便盘我的崖柏。不是串,不是把件,只是木块,看,我是有多爱这原木,我是有多懒。
就这香喷喷的十足的油性,实在不忍下手,就这样留着它本来的样子吧,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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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昨天懒睡的一天,今早醒来整个人精神多了,期待晚上去老伙计的生日宴,不能拖后腿。
群里开始热闹起来,少阳问我:伙计,你还可以吗,晚上能不能出席?
我回:应该可以吧,这会儿挺精神,不行一会儿接着睡,晚上肯定没问题。
吾言回来了,进门时我已炖好了排骨,蒸了大米饭,他不跟我去吃饭,自己在家好好玩啊。
少阳发信息,出发了啊。我赶紧收拾好,走,出门喽!
这几天因着一些琐事,我俩叨叨了好多遍,单纯就是爱叨叨,见面叨叨,不见面时电话就不怎么断,一边各自忙活手里的事儿,一边叨叨。这种叨叨在别人看来,可能是评判,但我们就事论事,早已习惯。
越来越发现,能有一个想说啥就说啥,啥时候想说随时都能说的伙计,真的很难得。年龄渐长,真正珍贵的都在显现,比如爱人,伙计,喜欢的物品,跟别人的看法无关,跟流行的时尚无关,跟谁和什么都无关,只是我喜欢。
云格,老伙计,生日快乐!我们开餐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