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米,在某人的嘴角上,化作一道风景。众人皆笑,那人却兀自西装革履,踱着方步,视而不见。
一粒米,在儿子的碗边上,父亲背起了“谁知盘中餐....”.
在奶奶的锅沿上,奶奶感叹地说:“你终于熬出来了!”
在爷爷的碗底,爷爷却老泪盈眶,回到了青年——
柴是受苦人的命,粮是庄户人的天。为了接续炊烟,人们每日只吃两顿,早一顿晚一顿。
带着一碗焖饭,爷爷上了南山,开饭开镰。
日西斜,四处把柴收;打捆好,忽听饥肠鸣。饱柴千斤重,饿肩十里难,遥望亲人且息肩。
爷爷掏出金饭碗,却发现,碗底一粒米,灼灼金光灿。
爷爷说:“我当时,真的信了‘一米度三关’!”
好米米,一粒壮起英雄胆;好爷爷,箭步挑柴下山峦。
磕磕烟袋,爷爷走出过去;烟雾里,我却来到当前。这辈子爱吃小米饭,恐怕再难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