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屋前的大枣树,岿然不动立在那里想必有十多年了,最近的这七年我是知道它的,先前它还小的时候,我是没见过的。
从我来到这个家,最先引我注意到的就是这颗有点歪头的枣子树,它是一种比较耐寒、也耐旱、耐贫瘠的一种树,如果要长成枣树王活到上千岁都不成问题。
我到还没有这个奢望,能到百岁,实现还能守望它的愿望也是渺茫的。
春天万物复苏,它冒出鲜嫩的绿芽,引来不少鸟儿再此驻留,停歇,鸣唱……每日的早起便是由它招引来的各式鸟儿虫鸣做了闹钟。
夏天的时候最是热闹的,知鸟会匍匐在树干上,一鸣惊人到夜半十分也不作罢,虽不十分动听,但与旁边池塘的蛙声应声呼应,给宁静寂寞之夜也增添了一个伴。
到了八九月份的时候,枣子也都成熟了,拿着带勾子的杆子,一出手一个枣落下,一人拿杆,一人在树底下拾,左邻右舍看枣子陆续红了起多,也会凑过来一起拾,拾起后拿起就吃,大自然馈赠的的枣子总是格外的甜。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在小伙伴家门前也有一颗这样的枣树,唯一不同的是那棵树长的很周正,枣子味道也和现在一般甜,那会蜜枣很时兴,我们突发奇想就做了起来,洗枣,用消过毒的绣花针在枣身上划成数道的深印子,锅里放糖,经过火熬化后,放入枣子,待到枣软烂后,装起,后来才知道这个稚嫩的秘制方式显然是做不成蜜枣的。
天气在冷点的时候,树叶也慢慢的都在发黄,一阵秋风到,金灿灿的一片落满了树底,寂寥深秋,不免让人思续万千。
在三九天还未来之时,树叶全部都奉献给了大地,光秃秃的树干再也没了春日里的密茂繁景,就连鸟儿们也觉察出它的荒凉,久飞之后落枝而憩。
纵使在寒冬中,它也力求争朝夕,好让自己使命至成百年之梦。
它走过了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迎来了无数在它树下乘凉的人们,多少虫豸,攀爬过往,它悉数承载了过往岁月的每一个馈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