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太晚睡了,导致今早没听到05:00的闹钟(后来老公说昨晚睡前就关了),但到了05:20却也自然醒了,虽然困意未消,但是心里惦记着事,睡意也就消减了不少。
起床做冥想还是继续睡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翻滚,开启了拉锯战。醒来就听见窗外的鸟儿们在叫,此刻叫的更大声,更欢快了。经过十多分钟的挣扎,最终起床做冥想的决定战胜了瞌睡。
睡意惺忪的我爬起床,调了十一分钟闹钟,多出的一分钟,意在进入冥想前先调整一下身心,让所有感官到位。
我盘腿而坐,双手放膝盖处,闭上眼睛开始冥想。
我正常的呼吸着,想凝神眉心处,于是调动所有感官。这时眼珠子在闭合的眼皮下开始无方向转动着,有如无头苍蝇,怎么也找不到眉心所在。过了一会,发现还是做不到,集齐不了心神,于是我开始寻找鼻尖,决定换个目标。
因为平时有找鼻尖的习惯,这下眼珠子很快就归位了。就这样静静的感应着鼻尖,感受着呼吸,耳边时不时钻入鸟儿们的叫声,倒也不觉烦躁。
时间如漏斗中的沙粒,飞快流逝,不做任何停留。我呼吸轻盈的享受着这个时刻,右边耳朵却传来“嗡嗡嗡”的声音,一只蚊子隔着蚊帐在拼命的叫嚣着,恨不得扑在我的脸恨恨咬上一口的样子。刺耳的叫声让我耳膜感到难受,我紧咬大牙,与它死死的对抗着。好在它最终意识到咬不到我,才悻悻的飞走了。
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放开有点发酸的大牙,整个人才放松了下来。我又接连深呼吸了几次,感受鼻孔吸入大量新鲜空气,那画面就好似锅热倒油,一股白烟徐徐升起,被抽油烟机尽数抽走。
我平复了下心境,再次凝神鼻尖处,调整着呼吸,慢慢的、轻轻的呼吸着……不知什么时候,鸟儿们的叫声越来越远了,也越来越小了,好似散场了一样。
这时,又响起一阵“叮铃铃”的声音,原来是时间到了。我缓缓睁开眼,关了闹钟,双手向上伸了个懒腰,所有倦意在这一刻都如油烟般消失了。
我起身走出阳台,看到晨光下的朱顶红丛,又长高了不少,含苞待放的花苞正在伸着“懒腰”,看来它们也在为“绽放”努力着……
我指尖轻触微凉的花萼,忽然懂得植物向阳生长的虔诚。这十八个清晨的坚持,何尝不是在灵魂土壤里埋下种子?当鸟鸣与呼吸同频,当困倦化作破土的勇气,绽放或许早已在看不见的维度发生。